徐母对易谨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那可是个累活,以后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行。”
易谨最不怕的可能就是累了。
不过对于徐母的话,她还是点头。
到底是徐言时的母亲,她神情和善,易谨自然不会与之为敌。
等上了桌,徐母她们才发现,易谨吃饭时规矩比她们还要严谨。
食物的烹饪都被徐言时叮嘱过,做的都是易谨爱吃的,她吃的快,但身形端坐,碗筷碰触之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仪态也很好。
比那些自诩名媛小姐做作的姿态不知道要好多少。
徐言时和易谨一块吃饭的次数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用公筷给易谨夹了清蒸鱼,温柔的说,“这种鱼很好吃,刺也少,你尝尝。”
易谨将他夹过来的鱼肉塞进口中。
只沾了极少去腥调香味道的鱼肉极为鲜嫩。
“很好吃。”她咽下后,认真的回答。
闻声,徐言时勾起酒窝,眼底溢出流光溢彩,隽逸的笑容惊傻了其他人。
徐母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显然她儿子更加在意对方。
看透这么一个真相,徐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年也没想到徐言时竟然对易谨这么好。
他什么时候见过徐言时给他夹菜了?一次也没有!
现在的徐言时,就好像是易谨的一个专属投喂器般,看到什么好吃的就给她夹过来,都不用易谨自己动手。
儿大不中留。
厨师们没有准备酒,只做了一些饮料。
徐言时喝的则是牛奶,饮料里面放了一些他不能碰的蜂蜜。
易谨看着他喝牛奶,又看看自己和其他人一样的饮料,一时有些若有所思。
用过饭后,徐戈和徐年又拉着易谨玩牌。
她没碰过这些东西,但盛情难却,也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玩。
了解完规则之后,她才正式上手。
徐言时坐在易谨身边,充当她的智囊。
“阿言一会儿可不能说话,老老实实看着就行,不然我们就没法玩了。”徐年翘着二郎腿,警告徐言时。
后者没有生气,只轻笑,拉长声音,“你怕了?”
徐戈慢条斯理的接道,“他和你玩牌就没赢过,能不怕吗?”
牌发完,易谨看着徐戈和徐年的拿牌手势,然后照葫芦画瓢的也捏着牌。
她以前玩过骰子,也玩过叶子牌,但就没玩过这种纸牌。
规则也不一样。
易谨只能一边打一边摸索。
徐戈在和她打牌的时候也在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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