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言时这次很想参加。
“妈,二姐,这是我的决定。”徐言时面色温和,声音却很坚定。
大抵徐言时鲜少有不同意她们的意见。
徐言时的话音落下时,徐母和徐晨语的神情就微微变了。
施母看到这个场面倒是觉得很欢喜。
她不知道为什么徐言时要坚持去参加综艺,但他能和施柔一起,那就可以了。
徐言时面不改色,用公筷把菜夹进徐母和徐晨语的碗中。
徐母气的不想吃了。
等送走施母和施柔,徐晨语给施拓打了一个电话,表示今天不回去了。
然后就拉着徐言时说话。
大抵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你是咱们家最小的孩子,也知道最让家里操心的就是你,阿言,别让咱爸妈担心你,好吗?”徐晨语苦口婆心的劝道。
后者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他生的白,常年不见阳光,水晶灯光洒下来,映照在他的面上,如一面美玉,通透无暇。
徐言时没有笑,平静的看着徐晨语。
其实这种话他听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以前他很小的时候,全家一起出去玩,独独把他留在家里,因为他可能会不适应天气,会受伤,会生病。
他对出去玩并不感兴趣,相比出去玩,他更喜欢自己待在家里看书。
所以随便家里的人怎样把他留下来,他都无所谓。
但现在
徐言时隽逸俊美的面上浮现清浅的笑,茶色的瞳孔光芒浅淡,洒下的光线在他面上,泛着温润的光泽。
泛红的唇轻启,“姐,那综艺易谨也会去,和她一起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事情。”
闻声,徐晨语震惊无比,明白徐言时说的什么意思之后,顿时心如刀绞。
她下巴发颤,眼眶挂着莹莹泪水,抓着徐言时的胳膊,开口时,都能感到自己口中的苦味。
“只要你想好好的,我去劝妈。”
“谢谢姐。”
晚上,徐言时不知道具体徐晨语怎么劝的,他睡觉之前,徐母进来给他倒了一杯牛奶。
“那个易谨,很重要吗?”徐母和他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问。
徐言时不假思索的点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她更重要了。”
他回答的轻快,其中夹杂着的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他揉进星辰一般漂亮的凤眼,徐母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如此高兴过。
她得抽空见一面易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