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错!”
闷声的疼痛传来,易墨硬着嘴就是不吭。
他从来没遭过这般毒打,易墨眼睛发红,还是一言不发。
“知不知错!”
“……”他一声闷哼,身体发颤。
“知不知错!”易谨声音愈发的凌厉。
易墨实在是扛不住疼,声音又屈辱又发虚。
认错的声音传出来,易谨这才收手。
她把人给拎起来,抬手禁锢住易墨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再试图挑衅我,你试试看。
还有,爷爷的死与我无关,害死他的人,另有他人。”
说完,易谨松开他。
一言不发的把他背起来。
“放我下来。”易墨后背发麻,说话时的声音都在发虚。
易谨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背着他往前走。
众人看到易谨背着易墨时还有些惊讶。
施柔想过来又忌惮易谨,只能远远的问易墨怎么回事,
后者眼前发昏,被易谨实打实的几棍子甩的只想疼晕过去,哪里还有精力应付施柔。
“易谨,你对易墨做了什么!?”
“家事。”
易谨现在没什么情绪理人,说罢,抬脚就走。
直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她才把易墨放下来。
临到修整不再拍摄,易谨把易墨的衣服给扒下来。
她到底还是避着了其他人,没让别人看到易墨的窘状,也没让别人知道,这是她打的。
易谨当然不怕别人知道。
但她得顾忌易墨的自尊。
以前她贪玩或者闯祸,父亲也是这么教训她。
一鞭鞭沾了盐水的鞭子往后背抽,父亲的手劲儿可比她的大多了,那时候她犟,不肯认错,父亲恼怒不已,直接一鞭子把她抽飞出去。
父亲说,人不记住疼,就不会长记性。
她深以为然。
现在易墨是她的弟弟,那她就不能让他走偏。
怨她也好,恨她也罢,她只救他这一回。
易谨从包中拿出医药箱,给他把伤口包扎。
易墨后背虽然看上去很疼,但易谨却绕过了一些重要的骨髓部分,全打在了肉上。
易墨连皮开肉绽都没有,后背只是发红发青而已。
他现在有点虚,动都不动的任由易谨折腾。
易墨的心里一直在盘旋易谨刚才说的话。
害死爷爷的人,另有他人
他回不过神来,在想易谨这话说出来时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