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的目光挪向窗外。
护士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直到门外有人喊她,才离开。
等护士走没多久,又来了几个人。
穿着黑蓝的制服。
易谨从脑海里搜刮到这类人的职业,便下意识的坐直身体。
“这位小同志,你别紧张。”男人按住她的肩膀。
视线在他们的身上环视,按着她肩膀的男人忽然感到了一阵来自顶头上司的压力,讪讪的把手给收了回来。
易谨沉吟半晌,询问,“尔你们是警察?”
“是。”他们回答完,又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不是他们问她,反而是这小姑娘审问他们呢?
易谨点头,“有何问题?”
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绉绉的?
警察咳嗽了两声,重新正声,“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
“温氏千金。”她道。
警察:谁?
二人面面相觑,不会是他们想的那个温氏的千金吧?
易谨又添了一句,“的跟随者。”
“……”
“小同志,那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重爷爷。”
警察拧起眉,严肃道,“小同志,这关乎你受伤的事情,请你要正视问题!”
易谨淡淡的扫过他,那股莫名其妙的压力又来了。
却听她道,“此事本我会查清。”
“小同志,调查这种事情应该是我们来的,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可以了。”
易谨闭上眼,“该说的我都说了。”
见这个小姑娘软硬不吃的模样,警察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离开。
待警察离开后,易谨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便准备离开这里。医院开始催她交医药费。
易谨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没有钱。
医者行医布药,哪怕是在她所在的年代也是要收钱的。
易谨在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一贯钱。
陷入沉默之中。
再抬眼,和负责收钱的工作人员进行了一阵诡异的对视。
易谨艰难开口,“可否赊账。”
工作人员没什么表情,拿起电话,“喂,妖妖灵吗?”
一个星期未见,警察再次过来。
还是那两个。
“小姑娘,你不记得你爸妈的手机号?”
易谨又沉默了。
得,问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