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胸口贴得越来越近,甚至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徐砚清只觉得心头悸动得厉害,而这份情愫便通过自己的心跳一路传达到道长的身上。
于是在呼吸极速的情况之下徐砚清忍不住扯着道长身上的衣衫,缓缓回应、缱绻温吞。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方才从那种炽热的情感之中慢慢冷静下来,半成品的发簪落在了罗汉床上,殷晏君抬手将发簪握在手中慢慢摩挲。
听说今日元霜来过?许是因为之前悸动的缘故,殷晏君嗓音里带着些许微微的沙哑。
听到殷元霜的名字,徐砚清瞬间想起那晚在含凉殿里道长迷迷糊糊情况下乱吃飞醋的场景,哪里还不明白道长今日是为了什么而来。
小郎君不过是因为身子的特殊情况才给了道长怀胎生子,但是他的骨子里终究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
于是徐砚清忍不住轻笑反过去扣住道长强劲有力的腰身,膝盖落在罗汉床上,整个人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如冠玉的道长,手指在道长矜贵的下颌线处缓缓摩挲:所以说道长这是又醋了吗?
由于角度问题殷晏君就只能仰起头去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郎君,喉结轻微地上下滑动,殷晏君清俊的脸上浮现起浅淡的红晕。
徐砚清等不到道长的回答,于是慢慢俯下身子凑过去,略显湿润柔软的唇在道长额头划过,缓缓移到鼻尖。
一路留下浅淡微湿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道长的唇畔,小郎君反而是停了下来,再一次缓而慢地开口问道:道长是不是醋了?
是殷晏君从嗓子里发出浅淡的声响,带着愈发浓烈的情愫,他的额头浮出浅浅一层汗水。
得到了自己想到的答案,小郎君眼睫弯弯,终于将自己的唇畔向着道长压了过去。
许久之后两人坐在罗汉床上,小茶案被挪到了一边,徐砚清直接躺在道长的膝盖上,唇瓣泛着湿漉漉的红,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有种闲适的自在感。
殷晏君指尖缓缓摩挲着小郎君微微泛红的后颈,那处再一次被他咬出了一个红红的牙痕。
整个耳朵仿佛都带上了一股炽热的温度,殷晏君缓缓开口:之前小郎君送信说是元霜邀你去她的温泉庄子?
对呀,说是再过一个多月殷小侯爷就要娶亲了,明日在温泉庄子上小聚的可不只有我跟静安郡主两人。咸鱼小郎君微微转过身,整个人仿佛在埋在了殷晏君宽大的衣袖之中。
道长身上清冷的香气仿佛侵染到了他的身上,让小郎君觉得自个儿仿佛被腌制入了味。
嗯,我自是知道。不是被逼得急了,殷晏君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吃了自个儿外甥、外甥女的醋,只手上缓缓缠绕着小郎君乌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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