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那日为徐砚清解了究竟是什么人,如今看着徐砚清眼巴巴地又跑回云水院,他心中揣测八成那个野男人就被徐砚清藏在云水院中。
苏寒枫眸中一片阴狠,既然徐砚清不能为他所用,那他倒不如直接毁了徐砚清。
两人你来我往又周旋了几句,苏寒枫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对着徐砚清又关切了几句,方才抬脚离开。
郎君。见着苏寒枫离开,木瑜终于开了口:这流云簪怎么处置?
徐砚清抬手将那锦盒之中的木簪拿出来,上好的檀木本就不便宜,又请了手艺上乘的匠人,苏寒枫在这流云簪上怕是花了不少银钱。
想当初苏寒枫带着亡母遗物求上门的时候连一身体面的衣服都没有。
如今能走到这个地步,全是凭借着武安侯府的接济,偏偏这人是个不知足、不记恩的,如今竟然妄图算计到他的头上。
「啪」的一声,徐砚清直接将那流云簪扔到了面前的河水之中,檀木怕水,那流云簪就是捡上来也已经不能用了。
刚走没多远的苏寒枫看到这一幕,脸上的难堪和狠厉更浓了几分,徐砚清这番行为就是故意做给他看。
郎君,你把小人的鱼儿都吓跑了。木瑜见着郎君好不容易将碍眼的苏寒枫赶走了,便老老实实地坐在河边垂钓,结果这边鱼儿才刚刚上钩,就被他家郎君扔下去的簪子吓跑了。
那本郎君可不管。徐砚清慵懒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春日的微风:今日午膳本郎君就是要吃你钓上来的鱼。
主仆两人说着笑着,终于在快午膳的时候钓上来了五只小鱼。木瑜沮丧又嫌弃地叹息一声:就这五条小鱼怕是给郎君塞牙缝都不够。
徐砚清忍不住嗤笑:你家郎君的牙缝还没有那么大,赶紧收拾一下这堆烂摊子,回吧!
午膳的时候木瑜辛辛苦苦钓上来的那五条小鱼苗被厨子下油锅炸成了小鱼干。
香咸酥脆的小鱼干光看卖相就让人很有食欲,徐砚清很给面子将五条小鱼干全都吃了下去。
木瑜被他家郎君哄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徐砚清在云水院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闲快活,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再被木瑜拉起来用早膳,用完早膳就在院子里溜达几圈。
溜达着溜达着就到了午膳的时间,云水院的厨子手艺那叫一个高超,最起码徐砚清吃得很是愉快。
下午徐砚清就窝在书房里看木瑜给他搜罗过来的话本子,不过大梁再怎么开放,话本子到底还是比不上前世那些大大们的脑洞大开,只能算是勉强一看。
最近苏寒枫倒是没有再上门找不痛快,八成还在想法子找人算计他呢,徐砚清就等着对方送上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