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祺远有点不甘心地又按着他亲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晚上再说。
下午的时候,沧祺远怀着满心的不甘,做了一大桌子菜,还去买了几瓶好酒,准备一定要跟老婆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所以说真的没必要苏茶睡了一天,懒洋洋地被抱着放在座位上的时候还在嘟囔着不要这么麻烦。
然后顺利地被饭香味征服了。
狐妖晃着尾巴愉快地干饭,酒也是度数不高的甜酒。
苏茶一边说着自己酒量很差,一边笑眯眯地喝了两小杯。
沧祺远能看出来他酒量是真的不好,仅仅喝了一小杯,白皙的脸颊上就飘上了两抹红晕。
不过只喝两小杯也没什么问题吧。
他如此想着,就看见吃美了的狐妖把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一拽,整个脱了下来,里面没有穿内裤苏茶嫌那东西会勒到自己的尾巴根,几条白茸茸的大尾巴各自晃着。
沧祺远当时就感觉自己差点流出鼻血来。
苏茶就这么赤裸着,动作轻巧地跃到了餐桌上,光脚踩在碗碟的间隙中,皮肤比那些瓷器更白而细腻。
沧祺远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苏茶的脸因为喝醉,颜色变得很红,倒是让他的长相显得更加艳丽了,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半眯着,他从容地从红木长桌的这头走到那头,脚趾踩在桌子的边缘,九条狐尾在身后散开,俯身看着沧祺远。
沧祺远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仰,眼睛却仿佛被粘在了他身上,只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下面还不知羞耻地支棱老高。
苏茶那双因为醉酒而水光潋滟的眼中便涌上了笑意,他屈起一条腿,坐在了桌子的边缘,然后用另一只脚踩在了那不知羞耻的东西上。
慢慢地顺着布料的纹理划动着。
他感受着脚下的硬度,伸手揽过沧祺远的脖子,笑吟吟地贴着他的耳朵,慢悠悠地叫了一声:老公?
绝杀。
沧祺远擦着鼻血冷静地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再叫一声?
苏茶笑着歪了歪头,抬手一招,之前沧祺远买的项圈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苏茶慢悠悠地给沧祺远戴上这个黑色的项圈,上面的铃铛是金色的,很漂亮,主要是响起来声音好听。
他喝醉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一直是笑的,笑得太勾人,沧祺远一看见他的笑,魂就被勾走了,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
好了,苏茶晃了晃手里的链子,笑眯眯地歪着头,我刚才叫完了,现在该你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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