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莘唯脸上那丝生气是真的,火气使她眼里愤怒更深,语气沉了一个度:“你配吗程弥?你凭什么,明明能让司庭衍这样的人也应该是戚纭淼,她喜欢他多久了。”
姐妹情深。
程弥看她:“你没必要这么义愤填膺。”
她顺手弄开傅莘唯沾在唇上的发丝,语气里没有炫耀,只是告诉她事实。
“没用的,司庭衍他只爱我。”
傅莘唯:“我才不是义愤填膺,是你太恶心了程弥。”
“我恶心?”程弥洗耳恭听。
“你不恶心?”傅莘唯水眸里闪过一丝嘲弄,“你在房间里可是一起待了半个多小时,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里面上床乱搞。”
喝了酒的人,套起话来果然毫不费劲,程弥选择今晚过来找她没挑错。监控是傅莘唯放的,程弥知道她那天大概率有看到她被下药。
“三年前你在场吧,不知道我被下药了?”
傅莘唯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和程弥之间可不差这道坎,她又没冤枉她,有什么不好承认的,程弥跟祁晟确实是进房间了。
她嗤笑:“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下药,程弥,你口上说着爱司庭衍,私底下跟别的男人上床上得浪起,你就是贱,给自己找什么理由。”
这个上床听得她不舒服,但她没说什么,很快笑笑:“我如果跟祁晟有什么,那不还得谢谢你么。”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把她跟下药的人联系起来了。
傅莘唯脸色瞬时发沉:“你什么意思?”
程弥说:“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迷药是你下的。”
“你这话不就这意思吗?”
既然她这么说了,程弥就顺势问了:“那你要不要跟我解释解释?迷药是不是你下的?”
傅莘唯眼神都快把她吃了:“程弥,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
程弥则慢条斯理的:“傅莘唯,三年前你肯定看到我被下迷药了,不仅如此,你肯定也碰到同个酒店里的祁晟去接走我了,不然你怎么会去调监控。”
她条理清晰,傅莘唯完全被她猜中,但她不羞愧,也不承认,只说:“监控里你跟祁晟进房间不是事实吗?”
程弥没对她这句话做回应,说她自己的:“而当时旅店里的酒吧监控坏了,工作人员还说监控不会调出来给人看,你却能拿到监控,你这么能耐,我该不该怀疑是你下的药?”
这一套激将法,瞬间把傅莘唯这个暴脾气激炸了,加上她喝酒没有平时那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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