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吻里共热。
就是在这铺天盖地烧人的呼吸里,一个人声打断了他们放浪在这方乌暗里的隐秘。
司惠茹声音隔着一扇房门,从房间内传来。
“小衍,是你在外面吗?”
两人刚才进来那声响估计闹醒司惠茹了。
呼吸还在交换,唇还在相含。
程弥看司庭衍。
他丝毫没有惧色,跟她一样。
程弥又一下后,才笑着缓慢离开。
“我有没有说话算话,说今晚回来教你。”
司庭衍看着她。
程弥也没放过他眼睛:“爱人就是要这么爱,司庭衍。”
她说:“以后要记得常吻我。”
说完唇上忽然一阵涩痛,司庭衍轻咬她唇珠。
还挺用力,程弥感觉肯定得起印子。
司庭衍声线带着一种清冽冷感:“我不用你教我。”
“是吗,”程弥说,“那你来教我?”
空气安静到能听到房间里司惠茹掀开床被下床的声音。
程弥看司庭衍:“除了这个,你还想教我什么?”
除了接吻,剩下那个能是什么,答案显而易见。
或者说这不是答案,而是他们之间一个小秘密。
程弥也跟司庭衍说过的,她想跟他做那件事。
那件她今晚厌恶别人在她身上做的事。
司庭衍紧盯她。
撩完火,程弥唇上还带着笑,悠哉悠哉从他身上下来。
脚步声逐渐靠近,司惠茹出来的时候,程弥头还有点晕,踩在高跟上没踩稳,身子线条晃了晃。
司惠茹意外看到她,一愣。
程弥朝她温和一笑:“阿姨。”
司惠茹回过神来,也对她笑笑,目光稍移看到后面沙发上的司庭衍。
司庭衍是司惠茹儿子,司惠茹养他养了这么多年,一下就看出他脸色不对劲。
她脸上血色顿时尽失,仓皇跑了过去:“小衍,又不舒服了?”
程弥自觉地往旁让一步。
司庭衍心脏病发作,司惠茹比当事人还紧张。
她走近后,程弥甚至看到她额前在这短短时间内紧张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司庭衍跟司惠茹说:“我没事。”
“又痛了是吗?”
“嗯。”
“把药吃下去没有?”
“吃了。”
司惠茹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遍:“不难受了?”
程弥看司庭衍那双红得异常的唇微动了动,对司惠茹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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