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骨宽,五指修长,指尖抬动时手背上中食指那处会牵动两条筋,一直延至腕骨。
此刻这双手指节擦过她眼睫。
将上面那丝半褪不褪不算温柔地弄回她脸侧。
他无阻拦地逼视进她眼睛里,语气却还仍是那样清高在上:“我不只看。”
程弥说他双标,别人不能看只有他能看。
而司庭衍要的不只是看。
对他会说这句话,程弥竟然一点也不意外,眼神里是带着钩子的。
他们两个是一路人。
她顺势靠去他身旁,凑近他脖颈,微仰下巴,在他喉结上轻碰了下:“像这样?”
点完火后还不走,若即若离靠在他颈侧。
脸边喉结稍离,程弥忽然被司庭衍握着后颈按得更近。
他看着她眼睛,什么都没说,埋进她颈侧。
然后程弥就发现了。
司庭衍这人不知道有什么怪癖,又咬上她颈侧耳下伤痕那处。
印子好不容易才消下去。
“司庭衍,你是不是变态?”
可虽这么说,程弥却一点不反感,双手攀上他。
结果正到兴致浓时,程弥忽然被司庭衍拉开,一件男生校服外套罩上她。
然后,拉链被司庭衍唰拉上顶。
程弥一下被罩在他衣服里面,身上热还没消:“你什么意思,司庭衍。”
司庭衍若有似无看了眼她颈侧,然后移开。
程弥知道了,这是那里已经留下印了。
而司庭衍这个刚做完这番罪行的人,那张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淫靡浪荡气。
程弥不知道司庭衍怎么做到的。
像她,现在眼角眉梢肯定都不太能见人。
她觉得自己被司庭衍耍了,他手段完全不比她低。
“你到底哪学来的?”程弥说他。
“司庭衍,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什么小姑娘?”
这话让司庭衍眼睛落她脸上一瞬。
程弥看出端倪,八卦心起:“怎么,真有?”
司庭衍不理她了,目的得逞翻脸不认人,往厕所外走。
程弥问他:“去哪?”
“上课。”
程弥才想起那些竞赛班学生即使考试有时候也照旧上课。
——
程弥校服被弄脏不能穿,穿着司庭衍的。
他校服比她的要大一些,长袖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