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林昧都在思索,林鸿达看这架势是要走,她之前逃跑肯定让他提高警惕,这回把卫家俊叫来,一是要钱,二是让他过来看住她。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但凡她踏出院门一步,村里人都帮着看她,村长家支书家都在村口,更别提怎么经过那里。
林昧晚上烧饭时,去院子里抱柴火,特意把木棍堆在东墙底下,继续回屋做饭,小宝现在不补课了,每天都跟在林昧屁股后面监视她,今天小考成绩出来了,比上次低不少,这才不吭声自己回屋学习。
农村黑得早,没什么娱乐活动,吃过饭后干会活就夜深了,林昧看着林鸿达那屋的灯关了才去院子里洗漱,只穿个单薄的吊带和短裤,用湿毛巾在身上擦,隐隐约约听见墙外有动静,林昧往那边瞥了一眼,没在意,倒了水回屋里关了灯,躺折迭床上休息。其实她没睡,躲在被子里默数,直到数到叁百一十二时,破旧的老窗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响,不轻不重的叁声,像正正经经的敲门声。
林昧故意不动,缩在被子里,那窗子又响了叁声,她这才动了动,被子跟着推开,故作迷茫地坐起身,揉着眼睛往窗外看。男人有些别扭,不愿意和她对视,尴尬地把手抵在唇边清咳。林昧故作惊讶穿鞋下地,披了件外套,往外走时偷偷把身上的吊带往下拉,露出一大片胸口的白肉。
沉知衍自认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半夜偷翻寡妇家的墙头确实不雅,他从小到大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可林昧这一招确认挺勾他,从早上开始他就盯着办公桌那串手串,脑子里全都是那天在卡车车厢里,熏热潮湿的气氛和一个满口都是她丈夫的女人乱搞的背德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那女人干起来又骚又浪,喷得他一身都是水,夹着他腰那双腿特别有劲儿,非得让他往死里干,后来脑子都被操飞了,腿还夹着他不放。他知道林昧是发骚故意勾他,平白无故给他这么个暗示,但是说实话,挺管用的。沉知衍在墙外边多少纠结一会儿,实在没忍住下流的心思,利落地翻身上墙,结果人家直接在内墙里搭了个台阶,明摆着等着他上钩。
也行,他还挺享受这种感觉,女人一身骚下套勾他,可是他又厌烦这种底线被压低的感觉。所以敲林昧窗子时才那么别扭,他就是一个极其的形式主义者,该干得不该干得明明都干了,而且变态的下流,可有些事就是触及他的底线,比如半夜翻墙。有钱人的臭毛病,当婊子还得立牌坊。
“沉老师?”女人的声音在清寂的深夜显得尤为空灵,外套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挡不住什么,皎洁的月光下女人洁白的身体更加圣洁,白腿全暴露出来,脸上带着刚被吵醒的无辜感,单看脸纯得不像话,再看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浪得没边。沉知衍盯着她,大脑里涌出无数个十八禁的画面,他想林昧披着头发,给他口正好能抓着往里顶,或者隔着吊带用鸡巴戳她的软胸,蹭她一身都是味,要么直接连她短裤都不脱,从她宽大的裤腿插进去,那个角度很别扭,插不深,但是可以斜着操她的骚穴撑得大开,那双腿也值得玩玩,正好今天套没剩几个,可以对着她的逼撸最后射她腿上。
“沉老师?”林昧又叫了一声,她完全能感受到男人汹涌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她装傻,没看见。
沉知衍推了推眼镜,从兜里摸出一串手串,一根手指勾着晃了晃:“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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