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子真大,我一只手都包不住。”像怕她不信似的,说完又使劲一掐,直到雪白的肌肤落下红印。
“你很漂亮,我能拍张照吗?”沉知衍随手拿起手机,镜头里是被他玩得两只乳尖都硬起,其中一个奶子还有他指痕,以及女人没有反应过来措不及防的脸。
看见她这副表情,沉知衍又笑了,他戴着眼镜,笑起来总有一种儒雅温润的气质,可干出得都是畜牲事。
“你…太过分了!”林昧快哭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虽然村里的男人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她,但好赖没动过真格的,面前这个男人明明是从城里来的,该比他们这种乡下粗人更体面,怎么能对她干出这种事?
“没关系,没有人看到。”沉知衍完全不走心地安抚,俯身一口喊住她粉嫩的乳尖,舌尖在乳晕上画圈,吸允她的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掌包住她另外一个奶子揉,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尖拧,林昧双腿无力地乱蹬,想抵抗却又想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
昏暗的灯光在沉知衍镜片上闪了一瞬,男人一边吃着她的奶子,突然想起来什么,狐狸眼笑得眯成一道缝:“有奶吗?我能吸出奶吗?”
毕竟生过孩子,农村坐月子哺乳期又大补,很多时候孩子长大了还能下奶。沉知衍是这么想的,想到这眼神更亮了。
林昧头皮都发麻,她这辈子听过最浑的字眼都出自这位德高望重人面兽心的沉老师之口。林昧抗拒回答他,被男人误以为是默认,更加卖力地吸允,林昧感觉胸口又酥又疼,魂儿都被男人吸走了。
男人在她胸上爱不释手地连亲了好几口,手掌开始往下摸,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胯,狰狞的性器隔着内裤顶她的大腿根。有点急色了,沉知衍难得没有耐心跟女人玩前戏,林昧的骚样挠得他心直痒,就像把鸡巴插进去看看能不能更骚,最好知道主动圈住他的腰,自己扭着屁股往鸡巴上贴。
“别…”林昧突然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我来例假了。”
男人显然不信,非掰开她腿检查,林昧家里穷,买不起卫生巾,只用旧布垫着,因为男人的玩弄流了淫水和生理期的血水一起,染湿了内裤。
沉知衍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怎么不早说。”
然后很快恢复以往的温和,继续俯身压女人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她红润的嘴唇,探进她温热的口中,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舌:“你舌头好长,会舔鸡吗?可以给我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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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老师,一个隐藏在深山里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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