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界为何如此的风平浪静?那些魔修都如此的谨慎吗?
一点都没有他们那些前辈的样子。
虞西记得上次自己来魔域的时候,这里可太民风淳朴了。
只要有一方遇到了意外,必定会有其他人赶来看热闹,顺便想要挑战她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因为他们这淳朴的精神,虞西解决起他们来十分快速。哪像现在这样,一个二个缩在老巢里观望,谁都不想当这个出风头的。
太失望了,魔域怎么变成这样了,虞西十分痛心疾首。
主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柳苏看见虞西皱起眉头十分着急,以为是她身体不适。
忽然一阵风闪过,是走到门口听见这话就直接飞了过了的东溟,主人,你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在疼?我就说你伤没好不要到处走,有什么事让我跟无相来就好了。东溟噼里啪啦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伤口?!柳苏瞳孔地震,主人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何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虞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是觉得有些无聊,但被他们这么围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
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让我进去,你们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杀了你们!
哎哎哎不要拿你的手碰我儿子!下等人,把我儿子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柳苏听懂了这是哪两个人的声音,瞬间皱起眉头。
虞西眼前一亮,笑眯眯地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守卫拦在外面的母子,你们有事吗?
来人正是已经被琉光锁在地牢里的城主的大儿子和他母亲。
尊者,是我的错,让他们吵到您了没能拦住上蹿下跳的母子二人的守卫惭愧地低下了头。
无事。虞西话落音,城主的大儿子瞬间发出一声尖叫。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大姨娘瞬间冷汗直冒,结果看见她的宝贝儿子手臂上的衣袖突然从中间被整齐地切开,甚至还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还在流血的血痕。
男人被吓得直哆嗦,大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刚刚还十分嚣张的气焰瞬间哑火了。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我、我我我想说几经纠结和害怕,男人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男人想起了之前被她定在原地搜魂的经历,颤抖的幅度微微大了些。
那、那那那城城主令,父、父父父亲之前说过会给我的,我我是,是他的长长长子,应、应该由我接手才、才才才对他结巴了半天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哦,那又怎样。
噗通一声,母子俩直接坐在了地上,被吓得。
我、倘若我守擂成功,你会说话算话将那城主令给我吗?男人紧握双拳,强装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