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可是一株新鲜的,被拿走的那株被放了好几百年的怎么能跟它比?
苏蔚小心地捧着刚刚被□□还带着土的离火草,心中对虞西的尊敬更甚。
前辈随手从院子里□□的草都是离火草,那其他的
霎时间,苏蔚觉得自己脚下的地都有点不踏实。
万一这是传说中能造万物的息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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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霜行伸出手。
虞西没有推辞,把手上拎着的茶壶给了他。
霜行学着虞西这几天的样子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水。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些植物总在茶水快要近身时闪避了一下,像是有些嫌弃。
霜行现在全神贯注在它们身上,自然注意到了这不寻常的一幕。
霜行:怎么回事,就算被嫌弃也轮不到它们吧?
他知道有些灵植久了会生出灵智,但是这些灵植一个个看上去明明才刚刚冒出头不久,怎么可能会生出灵智?
霜行并没有深究这些它们到底有没有生出灵智,他只知道虞西现在正看着他,他今天必将水浇到它们头上!
霜行浇水的动作透露着一股子挥剑的杀气。
你是不是之间见过我?虞西突然出声。
霜行手一歪,差点把茶壶砸在那些花草头上。
他有些局促地回过头,对上虞西笑眯眯看着他的脸,结巴道: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他哪了漏了陷?
向来被敌人称作没有破绽的霜行不知道自己在虞西面前到处都是漏洞,还在思索到底哪里引起了虞西的怀疑。
他的反应已经回答了一切,虞西继续问道:什么时候见过我?
一百年前?
那六百年前?
见到我的时候,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最后一个问题。虞西的笑意更浓。
霜寒松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你、你说。
只要回答了这个问题就能结束这种折磨了吧?
你是谁?
虞西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她也只在一百年前和六百年前搞出过动静。
六百年前,她在
我叫霜行。其余的他便不肯开口,看来是不愿意多说的意思。
虞西贴心地没有多问,不过六百年前的自己,应该不会在这人心里留下一个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