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昵怎的不锅行啊?
出乎意料的,被叫成肥肥的陪陪没有气得跳起来先暴揍对方一顿。
此刻,她看着男童的眼神满含嫉妒和羡慕。连带着,旁边一块儿蹲在地上的胖松鼠盯着男童,两只黑豆眼儿眨都不眨一下。
她的糖啊
还没吃够呢
吱吱吱吱!
就是。
胖松鼠连连点着小脑袋。
唉,这年头,做人难,做鼠更难
阿青念在今天有喜事,教训过小戏精后,最后还是把胖球从笼子里给放出来了,改为明日执行。
胖松鼠正在享受它为数不多的自由日子,等过了今天,就是看别人吃糖都不行了。
嘴里正包着一整块糖果子的怀哥儿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一人一鼠的怨念。
小嘴里吧唧吧唧的,还吸溜了一下快要流下了的口水,顺带还点评了一句,
真甜。
就这儿还嫌打击不够,怀哥儿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辜地问着面前的人道:
昵的,那么嘟的糖嗫?
你那么多的糖去哪里了?
好问题。
一击即中。
直接戳进一人一鼠的心坎坎里去了。
怀哥儿都从其他小孩儿那里听说了,陪陪和她那小肥宠揣着好多好多的糖果子回家了,衣服兜兜里都快装不下了。看见这一幕的小伙伴们都羡慕得不行。
可是如今,怎么不见一颗糖果子?
不愿意再提及伤心事的崽崽和胖球儿转过身去,背对着怀哥儿,只留下了两个在风中默默无言的身影。
萧瑟,惆怅。
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刚刚还巨富的一人一鼠,转眼间,兜里就变得空空如也。
能老实说她的糖果子都被大人给没收了吗?
不能。
崽崽的面子往哪里放。
然而,
怀揣着好几颗糖果子的男童似乎没有感觉到这一股凄凉忧愁之意,还在细细说着这糖果子的味道有多么的甜滋滋,吃了一颗还想再吃一颗。
终于,在崽崽正在考虑要不要先来个劫富济贫的时候,背后那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你
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的崽崽立马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情景,沉默了。
很快,她扬起了一张天真可爱的小脸,对着前面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男子,稚声稚气道:
伯伯,你们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