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一脸惊恐。
法国男人懵了。
胤礽看向一旁的淡修竹,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紧接着跟他商量,说自己有几个兄弟想见见世面,不如平日里行走,也给他们带上。
然而
白晋沉默了。
淡修竹也沉默了。
他们一直觉得胤礽家世不好,家里头兄弟多,又穷,连菜都是自己种的。
然而他现在一口气叫了五六个芝兰玉树的少年。
特别是其中一个叫饮之的少年,竟然跟保成一样会好多国家的语言,简直令人震惊。
而其余几个也厉害的不得了。
拎出来个个都是芝兰玉树,瞧着都是权贵家的子弟。
小鱼儿生的高大,他素来神情严肃,就算勾起唇角笑,也带着不羁和冷然。
而满都护瞧着斯文俊秀,说起话来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却有理有据,叫人起不来反驳之心。
而渊吝更是端庄持重,像是最正经的勋贵子弟,举动都像是尺子量过一样。
而富尔敦羞涩腼腆,眸中尽是真诚,看着有些呆,有些正经。
那个年岁略小些的,说是叫什么宝桃的,更是眉眼间神采飞扬,带着些小少年的意气风发,看着厉害的不得了。
淡修竹有些看不清这发展了。
而白晋一整个惊呆,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说不过几个少年,偏偏人家有理有据,引经据典,对法国也有一定了解,并不是无的放矢。
而随着对大清的深入了解,他有些出不去了。
就算平民百姓家,也是窗明几净的,这玻璃制的窗户家家都有,这桌子也是用大块的玻璃割成,看着亮亮的。
特别好看。
还有在街头因为读书而争的面红耳赤的小孩。
有无限精美的折扇,有无限精美的丝绸,有雪白无暇的瓷器,和文雅的茶文化。
白晋整个人都沦陷了。
他跟着胤礽在京城中走了一个月,从雄心勃勃到沦陷,竟然起不了丝毫反抗之心。
胤礽笑着道:经过这么久的了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待朋友,是要拿出好酒好菜的。
他这么说着,就带着他去了一家酒楼,这里已经被换成御膳房的厨子,东西也是他种的。
白晋开始有些不以为然,毕竟这样的美食他吃了一个月,什么都尝过了,他觉得没什么能让他震惊了。
胤礽笑眯眯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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