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印座内部卷入王室斗争,老国王被新国王罗利德尔,凡门特囚禁。
这些年印座靠着与大晋彼岸岛倒卖物资发了财,日积月累二十年取代大晋在南洋四国的话语权。
印座仗着垄断与大晋彼岸岛的贸易增强国力,如今大晋想打破垄断与四国贸易,已经算是触碰了凡门特的利益。
凡门特不甘自己二十年的经营被打破,他很有野心去绑架司伯公,并且拉其他三国下水。想要三国配合自己取缔大晋在南洋的影响力。
三国又不傻自然不敢与大晋作对,于是纷纷派遣使者过来解释。希望新天京能够体谅他们。
司栖佟表明态度,让三国使者回去将国商团照顾好。只要国商团完整,便算将功补过。三国使者纷纷松口气。
只不过他们回去后再也没机会回来。因为印座海峡被封锁了。三国的位置在印座之后,印座就是因为靠近大晋最边角的彼岸岛才一家坐大。
一瞬间去南洋四国的国商团打了水漂。
新天京得知情况,顿时对小国的傲慢无礼感到愤怒!
京臣们纷纷进言攻打印座,犯晋者,虽远必诛。
由于新天京只有威都谢峡的部队拥有水师经验。司栖佟特地召谢峡回京详谈。
新天京各地开始注意风向。
谢峡一回天京,民间就传开了。
大街小巷,茶馆,酒楼,就连小贩小摊都在议论:“殿下召谢氏左将军进京,看来又要打仗了。”
“我们大晋虽说太平,其实也不太平,前二个月打仗已经消耗不少钱粮,再打下去,我怕大晋会耗损好不容易恢复的元气。”
“谁说不是,我们大晋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盼到好日子,外面屁大点小国发了次财,就敢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殿下一定不会坐以待毙,这些年我们大晋也该好好发展外面了!还有彼岸岛,南洋贸易,都是我大晋的地盘。一定都要收回来!”
“最近几年刚好丰收,殿下就算打也不会有事,如果缺粮,我将自家缸里的米捐出去,支援我们京衞军。”
“要是不够粮,我也捐。”
“我捐!”
“加我一个,一起捐!”
民间讨论的热火朝天,书馆的学子们一个个意气风发,都支持要给小国一个痛击,扬大晋国威。
大儒们则开始担心国库。他们都认为刚打中部联盟的仗,已经没国力乘胜追击,直接北上。现在就算要打那个自不量力的小国印座,也要因为距离太远耗费军力。
因为他们大晋根本没有正规的水师。现在的水兵说的好听,其实不过是一群会游泳的民罢了。根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哪怕殿下英明,提前部署,也弥补不回经验带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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