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似乎多多少少知道替身的事,那就代表不是些普通的胡匈人。
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替身一事?而且对她的话反应那么激烈。
谢兰芝见他们情绪藏不住,嘴巴还是捂得严严实实,就知道几句话是无法刺激到他们。
最后她朝密探说了几句。
以阿尔图为引子撬开他们的嘴巴。
密探点点头,请谢兰芝先离开。
谢兰芝回到谢峡的府邸,谢峡便急匆匆抱着头盔过来。
“元帅,水匪那边又有消息,他们刚刚拦路打劫了一艘民船。”
她见谢峡戴上头盔,打算去一趟。
谢峡转头又跟她说:“对了元帅,狗颖昨天来过信,我昨天太忙没注意。”
“您看看她都写了什么?”
谢兰芝拆开皱巴巴的信封,她扫了一眼,道:“她已经坐船去了泗水地。”
“什么?”谢峡十分吃惊,那他昨天岂不是白白错过机会,将狗颖带回府邸。
谢峡想到狗颖跟她爹一个德性,他顿时急了:“元帅,我去去就回!”
谢兰芝没有拦他,她自己回府邸,顺便将信收起来。心里却好奇,谢颖怎么有本事躲过密探的监视?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从未做过什么反侦察行动,自然不可能将训练有素的密探给甩掉。
她身边该不会还有别人?
与此同时,去往泗水地的民船刚路过就被两艘船拦住,水匪冲上民船发现舱内只有个老人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并且船上都是些番薯芋头值不了几个钱的东西。
二十多个水匪顿时嫌弃这条船简陋,于是就想顺手将人宰了。
没想到那老人很有架子,命令小伙子对他们动手。
水匪们顿时呵呵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但当小伙子用脚勾起竹竿,顺手挑了一个水匪下水,打得竹竿散架船体摇晃,挤在民船的水匪通通落水,有的冒头破口大骂:“船上有高手,炸他娘的!”
芦苇堆里走出一个水匪,同样骂咧咧:“一艘破船都解决不了,还想让老子动用那么珍贵的大炮。”
“你知道一发火炮值多少钱吗?那可是值整整一千两,一千两,你就让我对付两个人?”
老人从船舱出来,他拄着拐杖站在甲上,对岸边的水匪道:“这位爷说的对,一发火炮不值得打在我们爷孙俩身上。”
“倒是老夫的孙子得罪大家了,还请多多见谅。”
泡在河里的水匪想趁机潜下水要凿船,老者立即道:“下面的爷可别冲动,万一沉了,老夫可是要生气的。”
“到时就算是你们寨主出面求情,也没有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