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手下士兵将马洪等人扶走,酒会才消停些。
谢兰芝自己都喝了不少酒,她连夜骑马又赶回皇宫。
浑身酒气的她一跨进兰章宫,就走进里阁找床,她就倒在床上卷起被褥呼呼大睡。
司栖佟从建章宫回来,就看见小秀正在为谢兰芝脱靴子。
小秀好不容易脱完靴子,看见殿下进来,她顿时惊喜道:“主子,您回来了?”
司栖佟点点头:“端盆热水过来,然后去歇息吧。”
“諾!”小秀出去端一盆热水进来,接着替两人关上窗门。
司栖佟刚将毛巾浸入水盆,拧干后,想替谢兰芝擦擦。
床上的谢兰芝还打了个滚,滚进里面,显然是不想洗脸。
“兰芝。”司栖佟知道她没有完全醉,要不然不会连夜赶回来。
谢兰芝确实没有完全睡,但也差不多了。她半睁着眼睛说:“辛苦了。”
司栖佟还是替她擦擦手,一边道:“白天的事,我都听说了。”
“为军之道,只有你能从此让他们折服。”
谢氏亲眼目睹谢兰芝的身手,自然放心乖乖配合。对他们来说谢兰芝就是他们的安全感,他们的胆,有了谢兰芝在,他们就有底气。
谢兰芝想到手下这帮人对她的精神依赖那么强,她不由叹气:“不小心打过头,连马洪都打了。”
“他不会介意。”司栖佟还是了解自己手下的大将:“马将军向来豪爽与其祖父性格一般,我对他的评价很高。”
谢兰芝也认同马洪。
她坐起身主动将毛巾拿来,自己放入水盆搓了搓然后洗个脸,擦个手,最后放入盆中。然后倒头又一躺。
司栖佟知道她累了不再管她。今晚两人都将就着过一夜。
京衞军的诞生传到胡匈耳里。
鞍山很快收到新的御令,尽快找到安山。
西卫这边也在连夜拷问。
章长乐熬个通宵,将抓回来的安山拷问上百次,反反复复确定他的情报。
最后整理一份供词,让安山画押。
被绑在老虎凳的安山还是不敢相信问道:“鞍山君,鞍山君真的认为我死了?”
章长乐见他还期盼自己人救他,他啧啧一声:“我的人是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你。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那是假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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