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立即抱拳,他眼神皆是受令后的杀意。
华阴主宫如今喜气洋洋,安邑换回国主的赤色四爪蟒袍,她听说阿紫回来,立即就摆驾去接她。
岂料她看见阿紫,却发现阿紫哭成个泪人,安邑心疼地迎过去,问怎么回事?
华阴国使者也觉得莫名其妙,连连道不知。
最后安邑背着阿紫回两人的寝殿,阿紫一直趴在她肩上偷偷抽泣,将安邑快心疼坏了。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告诉我,我立马收拾他。”今时不同往日,安邑眉眼具厉,已有国主几分威严。
她到底是经历过战场的人,身上的气势都不一样。
阿紫是亲眼看见安邑的变化,见她不再唯唯诺诺,变得自信,她开心的同时又悲痛起来。
“安邑!”阿紫抱着她的脖子不停哭,就是不说为什么哭。
安邑背她回寝宫后,给她擦擦脸,将宫女侍卫都赶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人。这时安邑捧着她的双手,终于说道:“是因为姐姐对吗?”
阿紫惊了下,她急忙摇头:“不是。”
“不必瞒我,我还不了解你?”安邑苦笑连连:“你在越国谁都不重视你,拿你当婢女欺负,好好的一个越国公主因为身份卑微过得连个婢女都不如。”
“若非姐姐曾随西城帝出使越国,与你义结金兰,也许你父王还是不会注意到你。重视你。”
“所以对你来说姐姐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当初天京被破,司栖佟被俘虏入麝香寺,父皇还死了的消息传到华阴主宫,阿紫哭了三天三夜,安邑无能为力帮司栖佟,妇妻俩陷入深深的自责。
如今安邑掌权回来,已经不同往日。
阿紫最后点点头,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安邑则抱着她,叹息道:“你和华阴国都是我的归处,我的亲人,我的家园。”
妇妻俩深深拥抱一起。
三天后,正当华阴国士族联合满朝文武,要在会殿上力推收复京华府一事。
安邑还没上朝。
华阴主宫传来复国军惊恐的叫声:“报——报,京华府,京华府新晋军举兵入侵我北边,目前已攻破中七县。”
“什么?”
“不可能!!”
“京华府,不,九晋之主竟然趁虚而入!无耻之极!”华阴国的丞相,尚书,大将军们讨伐声鼎沸。
华阴国主战派立即强硬宣言:“如此正是收复京华府的大好机会,既然京华府不仁,那休怪我们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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