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不是, 他都得去,因为库房的黄金还没送到码头,所以他得去官府拖延时间。又命自己人去通知单雨候。
岂料胡匈护卫刚出逍遥宫, 三千黑甲将逍遥宫围得水泄不通,附近百姓吓得不敢冒头, 纷纷闭门不出。
胡匈护卫门都没出就被捂着嘴给逮了。
阿鲁福带人出门吓了跳, 后头谢峡带人就到, 请他去官府公审。
“左将军, 您这是何意?我乃胡匈王商,见我者形同见大王,你们岂敢将我抓起来!”
谢峡冷笑不已:“大王?中原向来只有皇帝,况且有句话说的对,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你们大王犯法也得伏法!”
“你们逍遥宫制毒祸害无辜百姓,使其家破人亡,阴阳相隔,简直罪无可赦!”
“抓起来,即刻送到官府!”
两名谢军将人抓起,还捂住阿鲁福的嘴巴朝官府走去,胡匈护卫们便冲出来要劫持,谢峡毫不客气命□□兵将人刺死。
而后让剩下的人提前抄家!
阿鲁福在被押送途中,单雨候的人已经鬼鬼祟祟上岸,将押送的谢军干掉。
“使者说让你马上逃!”
“可是黄金还没...。”
“命要紧!”
阿鲁福不甘心跟救他的人逃,时不时回头瞧一眼逍遥宫的方向,不知何时已经冒起黑烟,那群狗娘养的中原人已经开始烧他的逍遥丸。
这可都是他的金子啊!阿鲁福痛心疾首。
逍遥宫忽然被围剿,使得威都的胡匈商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通通被暗哨给一网打尽。
唯独单雨候在一个码头守着,将阿鲁福带到船上,马上开船要离开威都,今天水势急流,船行的很慢,谢军很快架着更大的船来追。
眼看大船要追上他们这艘小船,单雨候情急之下命令二名□□手朝船□□击,砰砰两声,谢军一个校尉被打穿肩胛,一个士兵更是直接掉进水里淹没。
“什么,是什么东西!?”
“校尉受伤了,快退开一段距离,别靠太近了!”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比弓箭射得还远!”
一名弓箭兵脸色十分凝重喊道:“总共三百二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