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服我杀肯齐!故意如此?”
肯齐是逍遥宫前老板。
威都与胡匈的利益纠葛很大,数万两的诱惑本就不是谁都能抵抗的。何况他们背后站着一位强大的母国, 即便是南部霸主也得奉他们为上国。
阿鲁福想起单雨候对待小国回礼, 都是见不得人的操作。
他不由怀疑道:“你是不是得罪过谢主?”
单雨候冷笑连连:“本使者代表的是大王的脸面, 所以本使者送什么, 下国都该谄媚迎笑。谁敢不服?就算是北洛那个老头也不敢回那种礼物给我的母国!”
果然如此,都二十年了,他怎么还不改自己仗势欺人的德行!阿鲁福觉得他果然和单雨候政见不合,这次大王派他来查贪污,要不是单雨候曾经帮过他,他才不会主动帮他隐瞒贪污一案,将罪都推到肯齐手上。
“简直愚蠢!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多少生意都得经过威都!曾经威都不是谢主管辖也就罢了,如今此处已是人家的地盘,你还能乱来!”阿鲁福道:“中原有句古话,客家不可占地主!强龙不压地头蛇!”
“废话,别给我提这些废话。我就问你走不走?!”单雨候快没有耐心,他再三问阿鲁福,阿鲁福都不答应。
很快谢氏再派人来时,是右将军谢峡,上使府拜访阿鲁福。
阿鲁福见他情绪不对,他忍不住怀疑道:“你该不会是怕了谢主?”
单雨候冷哼:“除了大王我能怕谁,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觉得这谢主是来报复我们的!”
“这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和北洛不同,保不准她会在威都打什么鬼主意!你也看见她安插了五千人,还帮自己的妻妇执行什么新令。”
“沥王万人军队都得避讳谢峡,还把守着各个重要的港口,几乎都将通道守实,现在不逃,到时我们成瓮中之鳖想逃都逃不了!”
阿鲁福心想这家伙果然得罪过谢主。
但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在此处成交贸易巨大,二年的心血不能拿来作赌注。不过既然胡匈商人都这么担心,那其他小国还有西洋外商肯定也是人心惶惶。
还是先打探他们现在的情况。
阿鲁福道:“我先见谢氏左将军,回来再准备!”
单雨候见他松开,他提醒他:“最好快点,我现在就在码头等你,那里有我们的人。”
“至于这么小心?”阿鲁福嗤之以鼻,他立即去前厅接见谢峡。
谢峡见一个胡匈商人其实不必亲自上门,奈何这商人不是普通人,是胡匈国的王商,跟皇室有关系,就不得不放下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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