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是谢凤青。”她合上折子从得到的情报分析出那一特殊的暗器应该是火、枪。
谢氏婆子十分惋惜说:“谢凤青是谢氏族内有名的船商, 殿下命人圈养的猪就是他用大船用二天的时间运到天京,还有水果也是用他的船运到威都,您新定下的商税,谢氏族内也是他交得最多。”
并且运载过程没有一只猪仔出事造成损失。
还是个重要的人才。
司栖佟表情暗沉,她直接给西卫下了铁令命人彻查。
如此机灵的商人肯定不可能会鲁莽到宴会上撒野,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内情?
“殿下,谢凤青之子现在还落在单雨候手里,对方要求用一千石大米来赎他。”
司栖佟没有再和谢氏婆子谈话,而命吴秋在建章宫候着,她马上就到。
吴秋到建章宫时,身边还带着谢凤青的姐姐,谢凤玲,是天京西门的守将。
司栖佟到时,谢凤玲急着冲到她面前猛地跪下:“还请殿下为末将的弟弟做主!!”
“起来。”司栖佟转身走进建章宫,她沉着脸,周遭气氛也随着降温。吴秋见主子对此事不是一般的重视,他立即扶起谢凤玲,两人走进建章宫。
该报的仇要报,但程序一样都不能少,哪怕是耽搁点时间。
司栖佟上位落座时,谢凤玲再度跪下,整个人崩溃大哭:“末将的弟弟,谢凤青死的冤枉,末将的侄子也在凶徒之手,还请殿下为我们一家子做主!”
吴秋道:“殿下,谢凤青在宴会闹事而被胡匈打死,此事风头已传遍列国,诸人都在扬言谢氏横行霸道自讨苦吃。非胡匈之错,当时小国都在宴会,他们都在为胡匈使者单雨候作证,以此来将过错推到谢凤青身上。”
“实际上真相并非如此,臣以为事有蹊跷。”
“我弟弟行商美名,老实本分,重在诚信与守矩,众人皆知。”谢凤玲一边流泪一边道:“使者未曾宴请凤青,凤青也尽谢氏之礼送上礼物,岂料...岂料胡匈蛮横无理,还是杀死了凤青!”
司栖佟一字一句听着,她凝视着吴秋,吴秋开始有些不解,之后很快明白主子的意思。
他特地蹲下身询问谢凤玲:“谢凤青和胡匈使者可曾有什么恩怨?”
此话一出,谢凤玲脸色大变,她本不想提起,如今吴大人都问了。
她唯有道:“凤青曾经抢过胡匈商人在威都的买卖,这胡匈商人与使者与单雨候是至交,为此沥王在二年前还出面调解过恩怨,本以为事已经过去。”
话顿,谢凤玲顿时怨气冲天:“难道是单雨候在趁机报复?!”
如果只是为了报复,按照胡匈人的性格是不可能等到二年后再报复,那时的谢氏还没有现在的强权,胡匈只是想报复恐怕当时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