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栖佟将一份考卷给她,里面大小经,策论,诗词都有,难度不小。
她还道:“淘汰难度仍不够。”
谢兰芝瞪大眼睛:“这已经很难,再提高淘汰率会不会浪费人才?”
“我需得提高科举门槛,才能提高如今官员的能力。”司栖佟道:“还有,我感觉少了些什么?”
谢兰芝很快指出:“太偏文科,理科比重小。如今明算多偏于工部的人才。虽有不少但多不受重视。”
司栖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明天再临时抽试一次,若有优秀者可为特试。”
谢兰芝道:“你往这方面发展前期投资巨大,短时间成效少,所以你必须有一门可以支撑理科起跑的台柱。”
“何为台柱?”
她很快告诉她理科对民生经济的发展,重要性,还有意义。大晋又是农业为主,所以拿农业作为基础更快实施。
司栖佟听完却陷入为难。
“我的银钱不够使。”
谢兰芝道:“我可以给你预支。”
“不必。”司栖佟不想动用谢氏的资金,她突然想起父皇的一亿两,可惜并无影子查获。
司栖佟终于搁下笔,她捏了捏眉心,说:“该就寝了。”
谢兰芝抱起她上了床,给她放里边躺着,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再躺在床边,她左手掌劲迸发,将殿内的蜡烛扑灭。
司栖佟钻进她怀里,她累坏了。几乎要马上进入梦乡。右手又触碰到谢兰芝胸口的玉佩,是自己送给她的。
她来了几分精神:“兰芝,科举在天京的收获成效比我想象中要好,比起在九晋,其影响力十倍有余。果然还是天京好。”
“你不容谢氏越举进试,我是知道的。”谢兰芝拍拍她的背:“我会配合你。”
司栖佟鼓了鼓腮,脸颊吹了吹:“嗯。”
谢兰芝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知她想撒娇时就喜欢跟青蛙吹泡一样。
两人拥抱着,暖和又幽香,直接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天京城内,正在挑灯苦读的学子们,虽然衣衫褴褛,但学堂有人烧水烧粥,也勉强能渡过风餐露宿的艰辛。
这些学堂都是谢氏承包的,谢氏为支持科举也做了不少。因为科举,学堂有义务让出位置给这些远方赶来的学子得到基本保障。
当然谢氏学子也不满主母限制他们直接跳过考试,害得他们跟一群泥腿子竞争。但他们不满有屁用,只要在家里说个不字,长辈的巴掌就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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