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长期投资,最好是固有财产。”司栖佟口出新词,这些日她从谢兰芝那学到不少现代词汇,听着就让谢兰芝觉得新鲜。
像是遇到现代版的小凤凰,即便如此她也是女强人气场。
司栖年听说有人将自己流水的账簿发去九晋,原本他还紧张长姐会不会责怪他,长姐却没反应,姐夫那边他大概猜到。
她只要事办好,这些身外之物最多说几句便无下文。
这点冲谢氏给他库房添金加物就能看出。
司栖年就更大手脚,那些巴结他的人,腰包鼓了,就起了卖官鬻爵的心思。
谢氏也睁只眼闭只眼开放些有名无实的岗位给他们,然后赚个回扣。
由于买官太顺利,一度传遍八晋,八晋各地士族闻起风声无不鄙夷此股做派,鄙夷四皇子司栖年庸碌无为的本质。
也有趁机浑水摸鱼者,托关系要去买官。顺便试探谢主的底线。
谢主自灭谢炎来,可容忍的限度也在天京标出范围,只要不反她很多事情在短时间没落定新令前,都可行。所以不少人借着这个空隙捞好处。
司栖年仗着姐姐的宠爱都敢胆大包天行事,其他人也隔岸观火,要看看谢氏对司栖年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司栖年觉得给草包大臣们实在太浪费,他直接在天京圈些偏远扩田产。
天京肥沃的良田皆是谢氏的财产,谢氏财产没被动,他们就不管不问。所以司栖年扩产很轻松,专门朝旧臣那扩,扩完还自己刻了个印章盖上。
私刻印章,奢靡成风,勾结旧党种种越举行为,像极曾经天京事变的庸君。
此事每一件都传到七晋,传到司伯公耳里,司伯公自司栖年醒来他就被司磊召回扣在七晋,现在听闻孩子竟是个骨子里毫无分寸的流子。
司伯公气愤不已,司磊还特地让去查实,确实如传言那般。但他是吃过茬,被谢主被司栖佟忽悠过的人,自是不信司栖年是真的如此。
哪怕现在是,结果也不是。
嫡室和谢主厮混一起后,他们早有失晋室尊严。
但其他分晋却信了。只因他们不了解司栖年,不了解司栖佟,更不了解谢兰芝。
一晋二晋三晋,派人跟司栖年想来个搭桥铺路,筹备粮食,以司氏祖上的玉器来换。晋末动荡年,玉器不能吃不能用,简直是摆设。现在却要来换金贵的粮食。
谢氏没一个松口,甚至不屑什么玉器。
司栖年却大包大揽答应,他自费买一千石粮食送到三个晋,其他分晋见他出得起粮食,虽少但也是肉,也纷纷起了心思。
司栖年又买了五百石发出去,结果这次在半途被山贼劫了。
他就跟冤大头一样又买三千石非要送到亲戚皇叔家,这三千石粮食传到谢兰芝耳朵。
谢氏立即命离一二三四晋比较近的谢兵扮山贼劫了。
来一次劫一次,控制粮食出口,最后加起仅有二千石到四个晋,四个晋为分粮食还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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