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栖佟道:“郑国公,司氏心意已决,即兰芝之妻,便守她的规矩。”
“殿下!”郑国公顿时急了。
谢梅乡等子弟忽然捉摸不透主母。
天京官员无不摇头惋惜公主怕是无心和他们同道,可惜,人各有志,他们也无法勉强。
司磊见此发展,他也不觉得乐观。同样也忍不住留意起这位侄女。
也许她城府很深。
谢兰芝一直放任他们发展,如今事已过高潮,也该收尾了。
她道:“通通退下。”
谢梅乡和郑国公只好归座。但看郑国公不甘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罢休。
谢兰芝可不会管他们怎么想,只是戏该落幕了。
她朝司磊道:“本帅前日看了奏折,说是七晋水利失修,已有河堤塌陷,若不是冬季将水冻住,怕是快水漫金山。”
“多谢谢帅关心,水利工程庞大,非下王国力能够支持。”司磊道。
谢兰芝道:“那本帅做一次主,派一万金和五千石粮食支援七晋。”
司磊道:“多谢上主恩赐。”
一万金也能勉强修缮水渠,但五千石粮食可不少。这也算是谢主给他的补偿。
谢兰芝打赏完,她起身道:“夜深了,我也乏了,诸位早些回府歇息吧!”
“恭送元帅!”众人纷纷起身。
谢兰芝带着司栖佟除了国公府,两人坐上香车宝马,她倒头在马车榻内,似乎是真的累了。
司栖佟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膝上,“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米酒不碍事。”谢兰芝道:“这里的酒度数很低,不如我在以前的地方。”
说着,她忽然起身,“倒是今晚一事,要不是你天天和我待在一起,我以为你和郑国公早通过气。”
“你说的撒网。网住的是郑国公这条大鱼。可否告诉我,你是怎么网住他的?”
司栖佟看着她好奇的样子,她告诉她:“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郑国公在父皇活着的时候,他便自私自利,圈地并州。”
“黄贼来了,他视黄贼为主,如今您来了也视您为主,屡次换主,他私底下风评已是如临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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