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痒?原来是生病了,她也觉得小白不是那种学业不专的孩子。
小白小脸儿一红不讲话了,他本就生得好看,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娇养脸上见肉整个人看来就象是玉娃娃似的可爱,脸这一红瞧来实在是有够赏心悦目。
本来在装着的温来凤也就装不下去了,差点伸手去揉他那带着泪又通红通红的小脸。但忍了下来,轻咳一声道:问你呢,怎么不想说吗?
小白咬着嘴唇,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只好道:那里那里痒他眼睛向下,虽然没说出来可是温来凤却猜出来了。
于是就命他脱了裤子察看,见小丁丁那里又红又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事可不能大意,她也不做饭了就道:走,现在回镇上找大夫瞧一瞧。
小白本想讲什么,可是看到她脸色凝重也只得跟着温来凤又去了镇上。大夫家正好在秀夫家附近,不过她过了门也没进,自己一个寡妇还是少往家里有男人的地方乱走,自己也倒罢了可不能让秀夫子让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去。
来到这里许久了,有些事她知道自己还是要在意一些。
到了大夫家发现并没有什么病人,她就带着小白进去与那老大夫讲了他的情形。
老大夫摸了一把花白的胡子讲了一套套,温来凤总结了一下,其实就是讲小白包皮过长需要动个小手术给割了。
她纠结的看了下小白,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她听过小男孩最好在十岁左右做这个,但是在古代做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不要紧,会不会疼?最重要的是会不会感染什么的。
老大夫笑道:夫人不必担心的,小男孩子多有这种问题只要割了就好。
听他说的容易相信一定常做,这让温来凤放了心,她又寻问了一下不做的后果,感觉还是挺严重的。她也不想误了人家小白以后的男人之路,想着他以后没准是个三妻四妾的,弄得不是疼就是不生育的多麻烦。
她就与那大夫约了明天下午来做这个小手术,之后则去秀夫子那里与秀夫子娘说了要请七天假的事儿。
秀夫子娘也听说过这种事,还笑着讲了些要注意的事情。
一切办好温来凤带着小白回到了家,安慰他道:你也别怕,到时候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就好了,免得以后麻烦。
割了我课上就能专心了吗?小白以为要将他的小*全部割去,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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