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夜她似乎听到有人唤她“珍儿”,就是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实在是不该高估自己酒量的。惜珍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带着宫女们进殿的巧晴轻声唤她。
“哦,帮我梳洗更衣吧。”惜珍起身,将之前的疑惑暂且抛之脑后。
等到宋明煦下朝快步走回寝殿时,殿中已经不见了惜珍的踪影。
砚台在一旁小声禀报说王爷去和人议事了。
话一说完,就看到宋明煦的情绪肉眼可见的消沉了下来。
“哎,算了。”宋明煦无奈叹了一声,“砚台,把奏折搬到书房,朕也要处理公事了。”
砚台伺候了宋明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陛下处理国事这么积极,一时也有些惊讶。
还没等他回话,就听宋明煦继续说道:“朕多看几本折子,一会儿王兄就能轻松一些。”
这话听得砚台后槽牙都要酸到了。眼下他又说不了什么,只能按宋明煦的吩咐去办,然后把抱怨堆在心里等着碰到秦野时一吐为快。
那边去的惜珍一推开书房大门,就感觉到杨泽浩和祝文灿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确认她没什么事后,众人总算松了口气。
惜珍坐在书桌后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饶有兴趣的问道:“我今日没去上朝,朝上的人都是怎么猜的?”
“等等!”杨泽浩刚要开口,就又被惜珍噎了回去。“让我先说,你们听我猜的准不准。”
“其实也没多复杂,不是猜陛下把我害了的就是猜我装病打算害陛下,应该也没有其他的了吧?”惜珍问。
“殿下英明。”祝文灿如此回答,便是验证了惜珍的猜测。
“没意思。”惜珍扁扁嘴,为同僚们匮乏的想象力感到悲哀。
“不过殿下您真的没事吗?”杨泽浩忍不住问。
“没事啊。”惜珍摊了摊手,不小心扭到肩膀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殿下……”祝文灿等人紧张的站起身。
“没事没事。”惜珍摆摆手,“昨天喝多了睡相不太好,今天早晨肩膀有些痛罢了。”
“殿下您饮酒了?!”杨泽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比在早朝上听到惜珍告假时还要震惊。
他们相识已久,平日里相处跟朋友一样,自然是知道惜珍从不喝酒的。
“啊,喝了一点。”惜珍给了个肯定的答复,“我就是想尝尝味道的。”
杨泽浩和祝文灿对视一眼,“所以您今日告假是因为喝醉了没能起来?”
惜珍摸摸下巴,“可以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