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候被她慑人心魂的气势压得险些透不过气来,他也站起身来,由此改变她居高临下的情形。却是无言以对。
“瞧瞧你多厉害,四十来岁的人,跟女儿讲什么在不在乎、与谁执手。侯爷,您是情圣啊,我以前可真没看出来,失敬了。”傅晚渔的语气冷冽而讥诮,“既然是情圣,为何不选择我给你的第三条路?你不是满心满意都是那个女子么?好啊,你只管去跟她双宿双飞,且有子女承欢膝下——那不是挺好的么?我也说了,会给你找到恰当的由头。所以眼下我就不明白了,你在跟我啰嗦什么?”
“我是个男人,也是威北候,是傅家的子嗣!”
“你早干嘛去了?又何时有过男人的担当!?”傅晚渔也加重语气,“对不起原配也罢了,怎么又娶了继室?谁拿刀逼着你续弦了?谁拿刀逼着你跟继室有孩子了?你是男人么?你做过男人该做的事儿么!?现在想怎样?还是想又想要荣华富贵,又想要贾氏朝夕相伴,你做梦!”
威北候瞪着她。
“三条路给你摆出来了,你知道该作何选择。否则,今夜,我不介意被下作东西的血脏了手,还保证没人能查出端倪。不信,你就试试。”傅晚渔抬手指着门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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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贾姨娘在傅晚莹房里,母女两个俱是魂不守舍。
傅晚渔回来六天而已,就让她们的处境一落千丈。
自初十那天起,她们就被禁足在内宅。傅孟霖、傅叔霖想进垂花门,一概被拦下,他们都如此,身边的下人就更别想进内宅了,有个小厮不服气,吵嚷了几句,当下就被打了二十大板,小命没了半条。
起先她们并没打心底害怕,料定傅孟霖会去贾府搬救兵。可是后来听威北候的小厮说,贾夫人来过傅家一次,却被府门外把守的护卫拦下,说我家夫人这几日不大舒坦,不便会客,实在想求见的话,下帖子等回信儿吧。
随后,账面亏空的事闹大了,到了威北候控制不住局面的地步。
要到这种时候,她们才真正认识到傅晚渔的跋扈、可怖。
可是为什么?她们想不通原由。以前那些年,傅晚渔不是从来不理内宅的事情么?眼下是被她哥哥的病急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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