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气势作足的容玄贞脚下打滑,他一个千年煞神成了精的,又是花又是鸳鸯,玩儿他娘的什么一骑红尘荔枝来的猫腻呢!
婉太后同样迷茫,甚以为秘使口中的容裔都不是她方才口中的狼子野心了,琢磨半晌,怔忡道:“哀家的圣寿节是不是快到了?”
“母后,您在期待什么?!”容玄贞担心地看着贯来精明的母后。
“咳。”陷入迷障的婉凌华倏然回神,玳瑁护甲掩饰尴尬般扶住额角:“哀家知晓了,去查清出现在德馨府上的姑娘再来回话。”
“是。”
单于郎前脚才退下,婉太后的兄长,右相婉慈肃然佩刀入殿,开口即商讨容裔之事。
“他又犯什么疯了?”婉太后被容裔这两遭反常的举动晃得糟心,觉得无论再听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了。
婉慈带来了一个真正的震动消息:“太后可知,摄政王暗中撤回了驻守湖州的绯衣军?”
“什么?!”
此日第二只描金五彩束腰盏砰然乍裂,婉太后霍急起身,摇晃着想要搭住太子的撑扶。
十七岁的容玄贞却先她一步,目瞪口呆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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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义登门国公府道恼这日,摄政王已经罢朝三天。
老哥俩儿在厅中碰面,华年从头到脚就没给对方个好脸色。
傅越义一个宽眉阔口的爷们儿,面上嘻嘻猛赔笑脸,按着十岁儿子傅歌的头:
“老华,这事儿闹的你说,怪兄弟我家教不周了,喏,我押着这小兔崽子来给贤侄女赔礼。”
华年脸色更不待见了,老兵胚态度摆得挺正,可罪魁祸首呢,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自打傅婕闹出这桩事,第二日全城都知道品香宴上香魁的身份,也知道了大公主请华家女儿入府喝茶的事,各路揣测纷纷攘攘。
这不没几日,已有暗地打听云裳八字的了,更有甚者,直接托媒人腆着大脸来上门提亲!
要不是为了处理这堆烂事,华年早想提刀杀上傅家大门了。
同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养儿子胡打海摔,养女儿娇如掌珍,华年懒得戳穿老哥们,也不至于和毛没长全的小崽子计较,挥手打发了小孩儿,撩起眼皮乜傅越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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