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又要让这变态近身了。
想到这里,她顿觉自己哪哪儿都不疼了,所有的念头都集中在苏明绣身上,情不自禁地支起上身,往被子外躲:“右相见谅,朕方才是命令下人,并不知您在此,这等小事——”
“陛下安危事关天下人,与陛下有关的事哪有小事?”
苏明绣轻描淡写地打断了她的话。
与此同时。
躺在床铺里的人能明显地感觉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此刻不轻不重的动了起来,动作里不带任何亵玩的轻佻,但却让她有中羞愤欲死的冲动。
于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探进被窝,阻止对方继续的动作:“右、右相……”
小孩的脸红的像即将盛开的桃花,灼灼明艳,当她用这般撒娇语恳求的语气说话时,让人觉得软到心窝子里去。
她实在太会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了。
娇弱的、令人怜惜的、故作坚强的……这让苏明绣忍不住又想到溯洄,脑海中有声音告诉她这两人只是模样相似,长得这般一致或许只是巧合。
即便这就是与溯洄有关的转世,但对方现在对她没有那份心思,她也应该收拢起那些前尘往事,将萧觅云当做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不难受了?”
苏明绣黑色眼眸盯着萧觅云,也不在意她的阻止,神情看不出喜怒。但因为说话的声音太轻,反倒更让人惴惴不安。
小皇帝原本握着她的手,还胆大地想要阻止,这会儿游移不定,到最后竟然怯怯的松开了,像是任由她拿捏。
她这样乖巧,换了任何一个成人来看,都会忍不住生出怜惜。但想到她背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苏明绣只想笑。
于是她真露出了笑颜。
都城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苏阎王一笑,官员脑袋掉,这个女人面无表情的时候,反倒比她笑起来更无害些。
萧觅云见到她如此潋滟的笑容,老是看见黄泉盛开的花,心跳加速担忧小命的同时,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面上挪开。
她不说话,苏明绣的力道就比原先更大了些,成功让萧觅云轻轻吸了口凉气,喉咙里冒出嘤咛一声,娇得不行。
“痛……”
苏明绣听见她的痛呼声,就知道小姑娘这应该不单单是初潮的难受这样简单,是小花骨朵马上要变成盛开的鲜花了,马上要女大十八变。
她眼中没有任何旖旎,格外淡然地宣布,“今夜我歇在这儿。”
通知的语气,乍然让人听见还以为这皇宫是她的镇北王府后院,她想去哪儿就能去哪。
萧觅云听到开头就觉不妙,但等苏明绣话音落下,她只能将喉咙口的拒绝重新咽回去。
而后露出个惨淡的笑容,“右相心系国事,与朕抵足而谈,朕甚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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