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疼痛只转瞬即逝,像是被蚂蚁叮了一下,反倒是alpha的信息素注入更为辛辣些。
于是那已经出口的语调,非但没有上扬。反而在她喉间被无限拖长,比起呼疼,更似低眉浅唱的呻-吟。
苏明绣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下本能,将她松开的时候,抬手抚上她的脑袋,嗓音有些紧地说:“现在叫这么好听,太早了些。”
“啊!”楚软睁开水蒙蒙的眼睛,颇有些恼怒地拍了下她的手,又以为自己下手没轻重,所以将她的手心捉回来揉了揉。
Alpha由着她讨好,只将这些帐都同她记着,等到了晚上再同她一一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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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绣去金桂中学当个普通校医的故事很快传了出去。
楚家。
楚焕枝亦步亦趋地跟在母亲的身后,听见她哼着歌儿处理糕点,颇有些恼怒地说,“您之前总说让我耐心点,我都听了您的,上次的计划失败,也没有自降身价主动往苏明绣面前凑。但现在那个楚软又把她勾了过去,我若是再不行动,再好的饭也轮不到我了。”
刚把糕点放进烤箱里的女人起身转过去,与她直视道:“知道为什么三年前,楚软进医院的时候,我让你别过去吗?”
楚焕枝想了想,摇了摇头。
“因为她让人拍了张当时你送给楚软的抑制带图片发给我。”
她的母亲如此笑着说道..。
聪明人之间都不必太多的话,皆是一点就透的,也就是那一刻起,楚焕枝的母亲发现有时候只要下错一步棋,就已经全盘皆输。
楚家要是还想搭上苏家的这班车,楚软是唯一被允许存在的纽带,而这也不容楚家人随意更换。
三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但苏明绣才刚回到这座城市,就已经重新回到了楚软的生活圈子里,可见这个alpha其实从未考虑过其他人,也从未失去对楚软的关注。
这时候再自作主张,是自取其辱。
见到女儿眼中的执念,她叹了一口气,“换一个吧,枝枝,她不是你能再想的人。”
“我都还没试过,您怎么知道就不行?”
楚焕枝倔强地摇头,直视着她的眸光。
烤箱里的橙色炉光还在亮,楚家的女主人摘下防烫伤的隔热手套,声音散漫地说,“那你就去试试吧。”
小孩儿总是需要摔跤才能学会成长的。
等楚焕枝离开后,她叫来家里的管家,“你让人看着她,什么时候去招惹了苏家人,记得晚上给她多准备些安神香薰,免得她哭坏了眼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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