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儿按在门框上的手收得飞快,也就是这下意识的一退,她便被重新隔绝在这房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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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个小孩儿,你逗她做什么?”
此时。
苏明绣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秀丽面容上还滴着未擦的水,显然是早听见了她们俩说话的内容,准备看情况不对出来打断。
余映岚却觉得她像迫不及待护短,想到被她护得那人,抬手扯过苏明绣的手腕,将她按在梳妆台边坐下,指尖重重抹去落在她锁骨上、像是在故意勾引人的水滴,只留下一道触目的红,这才不阴不阳地往下接:“在您眼中,以前的我不也是小孩儿?”
等将那水滴抹去,余映岚又见到她脖颈上那白纱饰带,正是昨夜自己亲手给苏明绣戴上去的,蓝色宝石格外清澈,纯净度高得像海洋中央的泪水,衬余映岚倒是相得映彰,而放在这个女人身上么,则有种圣洁的禁欲感。
让人……
更想把她撕碎。
余映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指尖勾入那白纱与脖颈间,扯得苏明绣不得不抬起头看她,她俯身吻下去,在辗转的炙热气息里,说出下一句话:“现在却能以下犯上。”
模糊的笑声从对方的齿间溢出。
苏明绣经过一晚上的补眠,而今神清气爽,系统反正也被她屏蔽。而今再没办法恰到好处地让她吐出一口血、破坏这旖旎的气氛。
天时、地利具备,只差人和,于是在一轮热吻分开后,苏明绣就这样看着她,很轻地问:“要继续昨晚的事么?”
余映岚以又一吻回答了她。
过了几分钟。
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被拨下去,发出瓶瓶罐罐摔碎的动静。
余映岚闻见一股异香,总算有些清醒,见到地上摔碎的六角玻璃瓶,后背抵在镜前,才察觉到情况不太对,正想开口——
苏明绣垂眸觑见落在桌子边缘的金属边框眼镜,上面还有雕刻的黑玫瑰纹路。
这东西从未出现在别墅内,想来应该是昨晚余映岚带来的东西。于是她左手拎起这眼镜,将它拿到余映岚的面前比了比,笑吟吟地说:“很适合你。”
余映岚怔怔地看着她,被她此刻放纵、与自己沉沦于欲海的模样迷惑得不轻。
甚至都忘了要做什么,只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直到苏明绣将这冰冷的眼镜凑到她唇前,拖曳着语调喟叹:“这么漂亮的眼镜,摔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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