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洗完手后,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周观月,勾唇一笑。
笑什么笑,哼!
周观月冷哼一声,按住她的脖子亲了上去,吻炙热绵长,如果不是被一声惊呼打断,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小姐,你没事吧?!
容语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周观月,红着脸喘气,周观月揽着她的腰,小声警告:离郁斐远一点,不要跟她说话。
容语只能依着她:好好好,不跟她说话。
说话间保洁阿姨进来,嘴里嘀咕着:奇奇怪怪的,进来吃饭包得那么严实
周观月牵着容语的手出去,一直牵到郁斐面前。
郁斐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有些人前一秒还在放狠话,下一秒就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幼稚!
容语想回去午休,但周观月不让她跟郁斐一起回去,容语只好在她的车里睡。
每天都午睡的人,到点了之后困得不行,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周观月看着怀中的人,眼神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而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人,正眼神冰冷恶毒的盯着那辆扎眼的法拉利。
容语,凭什么你能占据所有人的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去死!
疯狂的嫉妒让女人面目全非,她抓着路旁枝干粗粝的树,指尖渗出了血。
容语一觉睡醒,还有十分钟上班,周观月按着她亲了五分多钟。
快放开我,不然上班要迟到了!容语推着周观月放在腰间的胳膊。
就跟你说辞职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周观月在她颊边亲一口,然后放开她。
容语整理好衣服,临走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晚上见。
周观月随她下车,站在车边看着她离去,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往四周看去时却什么都没有。
幻觉吗?
周观月又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发现。
严素趴在地上,许久以后才站起来。身上寒冷如冰,四肢僵硬的跟木头一样,感觉不到存在。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眼睛红的像要凝出血来,她看着那辆车消失在马路尽头,往上拉了拉口罩,快步离去。
容语的右眼突然猛地跳了几下,她按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变得阴沉的天气,有点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惶惶了一下午,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容语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收拾收拾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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