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很难为情的事,容语却无师自通,甚至还十分有耐心的等对方适应,等她不再那么抵触之后,便开始攻城掠地,攫取她嘴里的芳香,把所有空气都扫荡了个干净。
这么做的后果是,她越发沉溺于身体接触带来的愉悦,甚至还想有更近一步的冲动。
睁开眼,长相清冷美艳的女子盯着她,容语下意识叫了一声月棠,然后埋首于她的脖颈之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月棠动手推她,手上力道很轻,更像是故意在调情,容语低头看着她的手,笑道:你看看你的手在哪里,难道美人儿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等对方开口,容语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不似先前那么温柔,也不再只是满足于她的唇,而是把罪恶之手伸到了别处。
反正也是在梦里,不把噩梦做成春梦,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
虽说已经六月,晚间还是有些凉,窗户开着,清凉的晚风吹进来,并没有吹灭容语心里的火,反而把这把火吹的更旺。
月棠也不知道这人此刻是否清醒,但她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所以用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撕开,目光明晰的看着她,刚要斥她不该如此,对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怎么,你好这口?
月棠还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嘴巴就被捂住。
月棠不解的看着她,容语笑得更加邪气,甚至还有点骚气。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满足你。她低头在月棠锁骨上咬了一口,眼里凝着异样光:别怕,小美人儿,我不会弄疼你的。
玩什么play?那当然是
月棠挣脱她的手,带着怒火看她:你
别你呀你的,多生分啊,我叫容语,你也可以叫我宝贝,乖宝,乖乖,怎么叫都行,随你喜欢。
月棠很想在她脸上呼一巴掌,但随着那只手肆无忌惮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某种东西封印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小幅度的反抗。
容语不仅不反感她的小动作,还有些兴奋,一边压制她一边顺着自己的心意,把想要做的一一做了一遍。
月棠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到最后只能在容语手里喘气,即使心里依旧觉得这样不行,但身体却接受良好,甚至还有种被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
以前从未想过,原来这种事竟这么快乐。
容语垂眸,在她带着泪珠的眼角吻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哭什么,我又不是不负责!
反正也是梦,负什么责?畩澕
月棠没看出她的小心思,只是把脸埋进她怀里,承受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意,最后彻底瘫软在她怀里。
容语当然不会只满足这些,稍微休息过后又开始,花样百出,惊得月棠难以自持,只能不断把自己交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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