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一圈没发现人之后离开,等他们走远容语才出声。
平白无故摊上这种事,实在是太倒霉了,所以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子想不出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缄默不言。
容语揽上她的腰,声音软糯:不要这么小气嘛,相识第一步难道不是从互换姓名开始的吗?我帮你抵挡了杀手,换言之就是救了你一命,这种恩情以身相许都不为过,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名字。
容语说完,越发靠进女子怀里,她不是想占便宜,实在是头有点晕,泡了水之后又动武,身体撑不住了。
女子抿了抿唇没说话,她向来不喜欢别人接近自己,却不反感这个女人的触碰,甚至还有一种愉悦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容语等不到她的回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说:药在腰间,麻烦喂我吃一颗,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在你那里借住一晚,这个样子回去我娘会打死我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从容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女子不会害她,伏在她怀里甚至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女子抱住她,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眼神清冷幽深。
我叫月棠。她如是说道。
月棠伸手抚上容语的额头,果不其然她发烧了,伸手取药,不小心碰到容语的腰,她迅速收回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疼但有点酸涩。
压下这种心情,她再次伸手,小心翼翼避开容语的皮肤,从她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喂给容语,随后带她回了凤来楼。
得到月棠的命令之后,暗卫把那些杀手全部解决,没有留一个活口。
掌柜换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给她,差人烧了热水给她洗漱,还拿了换洗衣服,最后诚惶诚恐的离开,生怕月棠一个不小心就抹了他的脖子。
容语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如果继续穿着的话身体可能会更糟,丫鬟折柳试图上手,被月棠打了回去。
折柳捂着被打的手背,委委屈屈:奴婢也是想帮公小姐您分担嘛,这种事哪里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月棠睨她一眼,冷冷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折柳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出去。等屋里只剩月棠和容语两个人后,月棠伸手去解容语的衣带,每动一下手指,脸就红几分,到最后整个脸和脖子都像要滴血。
不断告诫自己,床上只是一个病人,心里还是不免生了绮念,月棠拉起被子盖在容语身上,自己则起身站在窗边,吹着晚风让自己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传来呓语,似乎很痛苦的在呼唤什么,月棠走到床边,俯下身去听她说什么,被尚在梦里的人勾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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