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涂好之后,顾君芜接了个电话,容语则在厨房找吃的,说是去吃晚饭,实际上连杯水都没喝,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厨房里的砂锅上还放着半只鸡,容语吃了一半又喝了些汤,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顾君芜这个电话接了非常久,容语吃完上楼了她还没说完。
容语刚才一番挣扎出了一身汗,衣服粘在身上十分难受,她单手缓慢的脱着衣服,确实有点笨拙。
顾君芜说的没错,的确笨手笨脚。
浴室门被推开,顾君芜表情冷漠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压不住的情绪涌动。
容语被吓得心颤了一下,心道难道顾君芜以为她在说她坏话?
顾君芜二话不说抱住容语,疯狂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底蠢蠢欲动的野兽。
容语察觉出她的不对,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君芜不说话,把头埋在她肩窝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现在的情况跟下午时有点像,应该是同一件事,但顾君芜不想跟她说,她也就只能打消再问的念头。
过了将近十分钟顾君芜抬起头来,看着容语半挂在身上的打底衫,眼神暗了几分。
要洗澡?
容语用手遮挡了一下,点头道:我随便冲一下好了,很快的,你可以先出去等吗?
她真的有点怕顾君芜,光是那个眼神就让人想逃。
你手不方便,我帮你。
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顾君芜无视容语的诉求,帮她把打底衫脱掉,沉默着帮她冲洗,整个过程中确实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但豆腐没少吃,偏偏她又一脸认真的样子,容语想说什么都没法说。
躺在床上,顾君芜又开始了自己的吸氧行为,脸埋在容语颈窝深深嗅着,就好像她仰赖活下去的不是氧气,而是来自容语的气味。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暖意,容语很快就有了困意,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良久之后,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你会离开我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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