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他人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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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onnatakemyhorsetotheoldtownroad,
我要骑着马驰骋在这老城旧路,
…………
声音沙哑又带着不羁,矜贵小公子变成叛逆主唱,嘶吼自由的歌。
《OldTownRoad》唱完,又接着下一首,草坪上的年轻人跳着不正规的舞蹈,除了踩在节奏上,没一个符合教科书的动作,却笑的无比快乐,偶尔使坏提前把舞伴拉入怀中,惹的女孩子惊呼,有人双手贴着对面的腰,在草地上踩点蹦跳。
幸好远离是远离城市的郊外,不然非要因为过分吵闹而被投诉个上百次不止。
林故安游离在人群边缘,手里拿着纸巾,望着台上肆意张扬的人。
温和的金框眼镜已经盖不住她脸上的不羁,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两颗,露出凸起的白净锁骨,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人也不安分地跳起……
沙哑歌声还在耳边回荡,尘封的记忆抹去封印,遥远城市的街道里,又迎了暴雨,路上行人匆匆而过,没带伞的林故安也是其中一员,直到看到台阶上一群被淋成落汤鸡的年轻人。
稚嫩脸上的少年气未消,没有经过社会打磨过的眼睛里都写着心比天高的傲气,在大雨中嬉笑怒骂,弹着破木吉他,吼唱不知名的歌谣,肆意张扬地挥洒青春。
也许就是这股劲,让她突然在远处停下脚步,认真听了好一会才走上前,拿出身上唯一可以给的一块钱硬币丢入盛满水的铁碗里。
硬币打破水面的平静,像是小瀑布涌出铁碗。
坐在地上抱着吉他弹唱的人抬起头,雨水浇不灭的浅琥珀色眼睛隐在耸塌刘海间,与她快速而短暂的对视了一秒。
女人快速转身离开,剩下的人还在雨中,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对着已经没有她身影的街道斜歪一拍。
台上的歌声被播放的音响代替,李清河丢开吉他跳下台,跑到她的面前,热闹还没有从她身上消退,张扬地笑容还在稚嫩的脸上挂着。
“玩累了?”年长者从回忆中拉扯到现实,拿着纸巾抬起手。
脸上还有酒液的大狗温驯地低下头。
林故安力度轻柔,拭去大狗脸上正往下流的液体。
李清河等她放下手,才问:“冷不冷?感觉有点降温。”
她摇头,扯了扯肩头披着黑色西装外套,反问:“你呢,只穿了件衬衫不冷吗?”
“不冷,刚刚蹦来蹦去的,”小孩笑着回答,故意靠近一步,让她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热气。
“看见你在蹦来蹦去了,好玩吗?”
“嘿嘿嘿。”
怪傻的……
“思悦她们过来了,”林故安赶紧推了推身前的人,傻笑的表情瞬间收回,面色一肃,又正经起来了。
“思悦,”林故安难得先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好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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