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猜。
这我怎么猜。
岑洺还没嘟哝完,忽然身上一沉,被倏然靠过来的柏羁远的身体压住了,两人都往床上倒,他手忙脚乱想推开身上的人,又瞥见柏羁远手上的输液管,没敢动,于是被男人搂着压在一团柔软的杯子上。
消毒水的气味很浓,混杂着食物的香气。
柏羁远笑着说:可能在梦里见过?你今天怪可爱的我都忘了刚才想问你什么,噢,想起来了,你昨天为什么穿着女巫装裙子?
那不是女巫的衣服你给我起来。岑洺脸一红,推了柏羁远几下。
我易感期异常,你在我身边会好一点。
真的吗?
骗人没意思,本来想和你一起去万圣典礼的,因为这事没去成。柏羁远语气遗憾。
说完,他轻快地在岑洺脸颊上吻了一下。
这个吻带着点唇钉的冷硬感,但一下子让岑洺又觉得饿了,然后才觉得不好意思。
他望着柏羁远的嘴唇,骤然有些异样的本能感。
身为魅魔,他应该亲下去?
吃掉人类对他的欲望。
引诱人类。
门骤然打开了。
岑洺恍惚着从刚才的异样思索里醒过来,转头一看,又见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身影。
柏鸿礼静静看着这边,浑身毫发无损,如往常那般衣着考究,戴着昂贵的钻石腕表,踱步走到了床边。
病床上有两个人。
岑洺正被身前的高大男人摁在床上,仰躺着,衣服已经弄乱了,宽敞的领口、衣服下摆漏出一截雪白皮肤,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只有疑惑和诧异,看起来仿佛被恶劣欺负了还不知情。
我以为你不在这里,昨天的意外你没什么事吧?
昨天没事。柏鸿礼说着,也坐到床沿,现在有了。
他眼底泛起复杂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双生弟弟搂着岑洺,但又将那种微妙的情绪压下去了,恢复到压抑的平静里。
岑洺仰面躺着,又想坐起来,柏家兄弟一人一手,将他从床上扶起。
左边是蓝发双生弟弟,右边是沉稳的双生哥哥。
一左一右,岑洺左顾右盼,忽地意识到这两人可能都是自己前任的一部分。
奇怪的世界。
房间里气氛沉默,两个男人都垂眼看着他。
少年白皙的双手,被两个人把玩着,一轻一重,Alpha微高的提问也透过皮肤相触的地方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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