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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1 / 2)

挂断电话,白宿翻了翻原主的电话簿。

拢共就几个人,经纪人算一个,公司的负责人以及父母,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他倒有些好奇。

不是说原主还有个助理?原文中写助理经常被原主虐待,还被他动手打伤住过院。

打开微信,也没几个联系人,但最近一个联系人的对话框里,出现了一个红色大叹号。

这个人连备注都没有,就一个微信名。

点开,最近一段对话是一个星期前。

德无敌:【[图片]这是医院开具的伤检证明,我也不想把事情闹着么僵,看在往日情面上,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我向你索赔一百万不过分吧。】

原主:【伤检上写你只不过是脚踝韧带拉伤,就问我要一百万??】

德无敌:【我不是说还有其他费用?你是想赖这笔钱?做人不能没良心吧。】

后面原主便没有再回,看样子已经把这人拉黑。

从他字里行间来看,他应该就是原主的助理。

白宿是不知道他们之前到底有什么恩怨,但韧带拉伤就索赔一百万,他还不如抢钱来得快。

他随手点开那张伤检报告,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听见身后传来淡漠一声:“洗澡水放好了,先去洗澡。”

白宿下意识点了保存,关掉手机。

萧恪走到沙发旁边,一只手从他腿弯下穿过,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稍一使劲,把人拦腰打横抱起。

这个人看着个子挺高,但抱在怀里却轻的如同羽毛,没什么分量。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被抱起后不安的手足无措,最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稍稍向他怀中贴紧。

靠得越近,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像是洗衣液的香味,更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渗透了皮肤的天然体香。

萧恪下意识低头,鼻尖擦蹭过他的颈间,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香味。

十分淡素,偏植物的清甜,又夹带一丝冷调。

白宿也察觉到他的异动,头往旁边一歪,避开他。

不知这个护工是故意还是本就没这方面的概念,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令白宿感觉他是在故意招惹自己。

他真是只是个护工?

他身上这种超凡普通人的矜贵气质,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傲蔑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吃过苦的人。

在小说原文中,因为原主四处树敌,看不惯他的人多如牛毛,待他一残,对家便派了个相貌堂堂的人故意偶遇原主,极尽温柔,等原主上钩后,最后再将其无情甩掉,以此玩弄他的感情。

目的就是要让他身心皆受摧残,永远都站不起来。

不过关于炮灰的剧情,白宿多是跳着看的,忘了那人到底什么姓名。

不过目前看来,这是最大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

白宿眯了眯眼,眼底一瞬而过一丝嘲讽之意。

就在他的脑内小剧场越来越离谱,忽然间,身下一热。

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萧恪已经抱着他来到浴室,将他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抬起头,萧恪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头顶灯光,逆光看去,他的面容实在算不上温柔,但乌黑碎发站了水珠顺着脸颊滑落,隐匿于昏暗中的淡漠表情更显清冷。

下一刻,指尖的抵住他领口的扣子,不经意间触碰到皮肤激起一丝烫意。

正常护工会做这么越界的事么?

不可能的吧。

现在可以合理怀疑,他不正常。

一举一动都仿佛在故意勾引自己,仿佛连头发上的水珠都是他事先计划好的一环。

只为引自己上钩。

白宿扬起下巴,嘴角一瞬而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忽然抬手按住萧恪的手,微微低下头,浴室的热气蒸的他双颊绯红,垂了眼睫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夹带羞赧。

“我……自己来。”

湿热的指尖轻轻拂开萧恪的手。

“你出去,我自己来。”

萧恪垂眸凝望着他,朦胧水汽中只有他这一团白到反光,被热气蒸红的肌肤表面泛起一层粉红。

萧恪移开视线,转过头,声音低沉嘶哑:“好,你自己来,有事喊我。”

拖鞋踏过遍地水渍,萧恪走出浴室轻轻关了门。

他倚在门上,长长松了口气。

白宿伸长脖子看向门外,傲蔑一笑。

拆穿多没意思,策反才好玩。

穿书多日,终于美美泡上一次热水澡,白宿惬意的舒一口气。

他蜷缩起双腿,身体向下完全浸泡在热水中。

最后整个人落入水底。

这是白宿很喜欢的思考方式,全身浸泡在水中更能保持清醒,脑子转得也越快。

每当他对某件事考虑不清时,就喜欢用这种方式调节。

但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回到现实世界。

不过就现在这种状况看来,一定是要他完成某种任务或许才有离开的可能。

是按照原剧情走一遍?那么意义是什么。

还是说。

逆天改命。

白宿猛地从水中直起身子。

他看向门口。

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外,能看出背对他站了个人影。

那个成分不明的男人还真的一动不动站门口等着。

白宿换了一遍浴缸的水,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随手扯下一旁的宽大浴巾。

将浴巾完全泡在水中,湿润厚重一团,接着他重重将浴巾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自己也赶紧跟着跨出浴缸,斜斜坐在地上,捞起浴巾展开遮盖住身体。

果然,听到动静,萧恪问了句:“怎么了。”

“摔倒了……”

萧恪眉头微微蹙起,手抚上门把,低声问道:“我可以进去么。”

里面沉默。

“没事吧。”萧恪没听到回应,以为他摔晕了。

良久,里面传来含恨隐忍的一声:“没事,你进来吧……”

那语气,宛如一个傲雪斗霜的人被迫折腰,心中满是愤郁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隐忍。

令人心中丛生怜爱心疼。

萧恪推门进去,就见白宿无助地侧卧在地上,纤细手腕捂住浴巾勉强遮盖住胸前至大腿一片区域,剩下的玉白躯体在白炽灯下尽显白皙光润。

心头忽地跳漏一拍。

他疾步走过去,又扯下另一条浴巾裹住白宿的身体,小心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低声问道:“摔疼了?”

白宿贝齿紧咬下唇,摇摇头。

但那泛红的眼尾可不像没事的模样。

萧恪疾步把他抱进卧室,放床上安置好,用干浴巾替他简单擦拭下。

接着他打开衣柜帮白宿找换洗的衣服。

但一打开柜门,里面空荡一片。

“你衣服放哪了。”

白宿这才反应过来。

哪有什么衣服,这房子都十几年没人住过。

他摇摇头:“刚搬过来,没衣服。”

萧恪凝望着他,良久,移开视线:“等我一下。”

他用被子裹住白宿的身体,阔步离开卧室。

出了别墅来到院子里,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内,拿过来几套干净衣服和内裤,L码的。”

“别多嘴,尽快。”

十几分钟后,两束车灯照亮别墅前的区域。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几只崭新包装袋,一见到萧恪,忙道:“萧总,这是您要的衣服,还有内裤。”

萧恪接过衣服,道了句“辛苦了”便转身要走。

“等一下萧总。”中年男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

“就是……您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呢,您回国后就露了一面,慈善晚宴也没参加,老爷现在很生气,还有董事会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您……是扶不起的阿斗。”

萧恪转过身,嘴角是讽刺的笑意:“这不正合他们心意么,我扶不起来他们家的优秀子嗣不就能顺利夺权继位?”

“可是……”

“不用可是,董事会的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正和新养金丝雀快活着,就这样。”萧恪不顾理男人在后面说什么,提着包装袋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