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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乱,你当着点心。”
杨慎往沙发一坐,也掏出烟,对着林净宁手里的烟头一吸,啧啧了两口,正经说道:“春林伤的不重,就是惹的事不小。那天我一个朋友也在现场,确实是对方先挑衅,春林才动的手。要真追究起来,责任还是会推给春林。”
他们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温渝听不大懂,由着点歌台放歌,自己坐了一会儿去了洗手间,顺便好奇溜达了一圈。
包间就剩下他们俩,杨慎道:“这回在老宅,没少折腾吧?听听你自己的声儿,现在都哑着呢,你家老爷子罚站了?”
林净宁伸直胳膊,弹了一下烟灰。
杨慎叹道:“老爷子罚的狠点,你那姑姑也就没戏唱了,这一回我看她一脑门的事儿,头大着呢。”
林净宁淡淡笑笑。
杨慎问:“那你打算怎么着啊?”
林净宁:“等。”
杨慎懒懒笑了一声:“当初要不是这尊神,三个月前那几个亿的项目能跑么,她还真是见不得你好,手都伸到宜城来了,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现在终于把自己套里边,想指望着动动手指这事就过去吗,想得到美。你也是硬撑,我记得大哥还问你要不要帮忙,你都拒绝了。”
林净宁:“人情债最要不得。”
杨慎指了指门口方向:“这位怎么回事啊?正宫还是妾室,或者说只是为了打发林家人?我看不像吧。”
林净宁:“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
“别介啊少爷,唠两句呗,我最爱听这种事,还想着出个书把咱这圈子里的爱恨离合都编成段子写,就指望你这压轴呢。”
林净宁笑:“滚。”
包厢外面此刻灯火笼罩,声音嘈杂,面对面说话都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可见这地方的生意是真好。温渝转了两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们走的后门,前边太曲折弯绕,当时天又暗,她一时迷了眼,只好在夜场里兜兜转转。
就是那天的晃悠,她遇见了一个人。
温渝还特意上前多看了一眼,那是李湘的女学生,上次被打住院的那个姑娘,一副侍者的装扮。她没有跟过去,正想转身,却看见有一个男人走过去骚扰。这地方骚扰是常事,好像大家都习以为常,没有人当回事,还是喝酒的喝酒,扭腰跳迪,一个赛一个疯狂。
温渝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林净宁包间里的歌循环播放了十几首,已经停了,霎时安静下来,好像才察觉温渝还没有回来。
杨慎打趣:“要是平常,那些女人黏在你身边都不带动一根指头的,这个温小姐有点意思啊,总算让你这颗铁树开了花,我得感谢她。”
林净宁低头拨了个电话,没有人接。
“她肯定在外面呢,这么吵哪听得见。”杨慎说着停顿了一下,“别是出什么事了吧?这里面最近来的人都有点背景。”
林净宁沉了烟在酒里:“我出去找找。”
他们刚走到外面迪厅那边,就看见一处围了一圈人,不知道是在看热闹还是打架,林净宁一眼就看见温渝,拉着一个女孩站在那儿,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
杨慎先走了过去,抬高声音:“出什么事了?”
这儿常来玩的人几乎都认识杨慎,场子瞬间安静下来。中年男人喝醉了酒,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杨总,你这服务员什么意思啊,说两句话也不肯?”
温渝也不退让:“你那是说两句话吗?你那是骚扰,我可以报警抓你。”
中年男人继续大言不惭道:“你谁啊你,长得倒是挺漂亮,有点脾气,要是你换了她来伺候,我还可以考虑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