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类这种生物就是有着刻在基因里的自私,自私自利是本质,喜新厌旧是本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也有选择了忠诚和从一而终的故事,但那是责任和道德的约束使然。
那样不好吗?那样也很好。
只是季瑾自己选择不愿意再相信人类的感情罢了。
放心吧,青春期的小男孩自尊心比天还高,季瑾那么做还是对症下药了。对方以后无论越什么都越不过这一次季瑾给他的难堪。
可能会痛苦一会。
季瑾垂着头看那束花,他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对不起啊。
*
霍家三楼的训练室,陈涛仰倒在垫子上,他气愤道:“我哥刚才的样子绝对是生气了吧!是吧?!我还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陈涛说着忽然就把自己说得火大了,整个人躺在垫子上手脚并用地撒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我哥现在肯定连我的气也一起生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除了陈涛一直在无理取闹的吵嚷声之外,训练室里另外有种节奏分明的震耳乓乓声,从刚才就一直在振振作响。
就在陈涛几步之外,霍宇川正在墙边的立式沙袋旁一下又一下地练习扫踢。
霍宇川就立在那个沙袋前,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不知疲倦一般地,踢腿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他耳朵里塞了耳机,右脚踝上绑了弹力带,带子的另一头系在别的器材上,用来增加踢腿时的阻力。
虽然旁边有一个嘈杂的噪音源,但是霍宇川除了耳机里的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到。
一片寂静的世界里,只有青年唱歌时温柔至极的声音在他耳朵里不断地回响。短短一首歌,耳机里循环了第无数遍,霍宇川已经倒背如流。
然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无论他如何重复地听第几遍都不管用。
他正在跟内心那种焦躁和烦闷的情绪斗争。
像是一个无形又坚牢的铁笼将人困死在了里面。他就被困在这样的情绪里,挣脱不掉 ,也发泄不完。刚才瑾哥那张温和又格外冷漠的脸总是会出现在眼前。
持续的剧烈运动使得他脸上沁出大颗的汗珠。但烦躁的困境依然没有分毫解决,反而让人的不爽逐渐积累到了某个临界点。霍宇川盯着眼前的沙袋,越是想起瑾哥,脚上无数遍重复的动作也越来越收不住力。
陈涛这边还在垫子上旁若无人地大吵大闹,就听旁边忽然一声刺耳的裂响,伴随着某种微妙的沙沙声,陈涛回过头,看见竟是霍宇川把眼前沙袋直接踢得爆裂开来。
陈涛:……
人顿时也不苡橋哭不闹了,他就坐在那,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在扶着膝盖喘气的霍宇川。
训练室里的沙沙声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陈涛看着这一地的残骸,他沮丧地回过头,人也泄了气。
“现在怎么办?”他看着天花板,唉声叹气地问霍宇川:“我哥不会真生我气吧?”
他那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霍宇川的回答。
陈涛离开之前,脑海里不知怎的又回想起了霍宇川刚才爬楼梯的身手。他欲言又止,但还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这人的肩膀:“答应我,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变成丧尸,好吗?”
霍宇川当时正心情不好,简短地让他滚。
他跟陈涛一起下的楼,转身去他三师兄明骐房间里了。
陈涛以为他是去报备设备坏了的事,并没有在意地自己回了家里。与此同时的,霍宇川进去的房间里,他三师兄听完他的来意后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借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