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说,“现在我很幸福,有你们。”
那天过后,小叔和裴叔叔的手上都多了一枚戒指。
新的一天的太阳升起,邱少扬从梦里醒来,他总是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叔手上开始戴戒指的,原来,是那一天。
太阳还在升起,生活还要继续。
邱少扬准点到公司上班,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不一样的是今晚要回家陪爷爷吃饭。
爷爷住的院子里,种满了茉莉花。
爷爷和奶奶是自由恋爱,爷爷不善言辞,是个实干派,听人说奶奶喜欢茉莉,他便每天都送一朵茉莉给奶奶,到了冬天,没有茉莉的时候,爷爷就用纸折一朵,送给奶奶。
他靠茉莉赢得了奶奶的心,在一起前他说每天都会给奶奶送茉莉。奶奶是一个温柔的人,她很勇敢的选择嫁给了爷爷。
结婚后,他从来没忘记,院子里种了很多茉莉。他们搬了很多次家,唯一没有被爷爷丢掉的就是他给奶奶种下的茉莉。
七月初,天气炎热。
闲了小半个月的重案大队终于来活了。
报警的人是个自由摄影爱好者,平常都在外面采风,偶尔回家小住一段时间,不幸的是前几天上山采风时不小心崴了脚,这小半个月都只能在家休养。
人不能闲,一闲着就没事干,那就要开始搞事情了。
他准备开始居家养花,对面楼住户的阳台上养了几盆漂亮的花,红的特别好看,他看不出是什么花,于是就用他的望远镜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看出毛病了。
他发现对面住户的客厅里有东西在飘荡,因为他们家遮光帘是拉起来的,看不清,他以为是吊灯。
昨天晚上下了点雨,刮了会儿风,他们的窗户可能是没关紧,被风吹开了,遮光帘也被吹开了一条缝儿。
昨天他忘了关窗子,阳台上的花全都被吹倒了,他就想看看对面的花怎么样了。
这一看,给他惊出一身冷汗。
对面屋里挂的,哪里是吊灯,是人!
吓得他手一抖,望远镜都掉到楼下去了,好在没砸到人。
冷静下来后立马选择报警。
警察来得很快,叫来物业把门打开,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仿佛他们到的不是居民楼,而是太平间。
瞬间他们的胳膊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在饭厅和客厅的横梁上,一字排开挂了4具全luo尸体,三名女性1名男性。
而这几具尸体的额头上,都标着字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血顺着他们的腿往下流,客厅是下嵌室,血流入客厅的地面上,凝固在客厅的地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池子的血一样。
这可不是他们一个片区派出所能办理的案子,当即他们就将案子呈报上去了。
现场是刑侦一队出场的,由于30年前和15年前分别出了作案手法相同的两起案件,引起了上面高度的重视,由分管刑侦的陈局负责指导办案。
明堂他们看到这起案件的时候都很惊讶,这不就是他们前几天听程家冶提起的挂尸案的翻版吗?
程家冶看到这场景当时也懵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屠宰场挂尸案的凶手再次作案了。
因为屠宰场挂尸案中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苏州码子计数,现场的一些年轻警察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苏州码子,但他清楚。
当年特地调查过,至今他还能将苏州码子所代表的数字记得一清二楚,标在他们额头上的码子就代表了他们的体重。
明堂注意到,会议会里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而陈局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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