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扇将开未开的大门,在门的那侧是流淌蜜水与牛乳的极乐之地。而他是从门的这侧,幸运地窥见了一眼天堂的凡人。
甬道太过短而窄,性器未能全部进入其中,被冷落的那部分跃跃欲试,传达着不满。无需费什么力气,只要挺腰,就能叩开内里的门扉,被完全包裹。
莫尔熟悉坐在他怀里的这具身体的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若是握住少女的乳肉,含住顶端的蓓蕾,用舌头拨弄,她会舒服得低喘。若是揉捏她的阴蒂,她会像被蝎子蛰到似地绷紧身体,弓起腰身。若是顶到她甬道内的软肉,她会瑟缩后退,但那总是无意义的抗拒,因为下一次,她的子宫口就会被贯穿。
怎样能让她高潮,怎样能让她失神。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清楚。
把少女压在身下,在她的甬道里抽送。艾西会低声叫喊,会不断哀求,然而她的身体——从子宫直到阴阜——每一处都会诚实地迎接他的到来。
第一次高潮后,她的身体就会几乎放弃抵抗。无论被如何地肏弄,哪怕已经被填充到了极限,被抽插至红肿,小穴里的媚肉仍然讨好地攀附贴合,分泌出润滑的淫液好让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能够顶进最深处粉色的子宫里,玷污她最隐秘最无人染指的部分。
他想象得到那场景,不如说,他想过很多次。
其实要把艾西弄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甚至于很少有人比她更容易被弄坏。
她的身体像魅魔一样贪图欢愉,神智却依旧和人类一般脆弱易碎。甚至用不着借助痛苦,只用欢愉就足够使她沦丧其中。
就像神殿地牢底层关着的亵神者,在进入囚笼前都曾有坚定的意志,而今他们只会跪在铁栏的后面祈求神的宽恕,对狱卒施舍的残羹剩饭都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