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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未来无数个日子一样,但命运的齿轮或许在他发送短信的那一刻已经悄然开始转动。
傍晚时陈峋从实验室出来,见楚辞还没到便直接打电话,机械女声冷冰冰地告诉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没有犹豫地背上书包往楚辞上课的教室走,楚辞的课表他已经烂熟于心。
教室里的课已经结束,还有几个经管学院的学生在讨论问题,陈峋走进去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楚辞,其中一人说:“他课上一半就走了,好像是被人带走的。”
联系不上楚辞,陈峋只能赶往京南路,楚辞的家。
高大的院墙和茂密的梧桐遮挡了他的视线,他尝试从各种距离各个角度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况,但都失败了,只能去敲门。
门铃响了很久才有人来应,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铁青,得知陈峋要找楚辞,丢下一句「小少爷不在」就「砰」一声关上了门。
在朱红色铁门被关上之前,陈峋看到了本该灯火通明的楚家一片死寂。
陈峋在楚家对面的公交站上等了一夜,夜幕笼下来,焦躁的情绪密不透风地将他缠绕,他不得不通过不停抽烟和不停走动来缓解。
陈峋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一遍一遍拨打楚辞的电话,但始终处于关机状态,直到教授给他打了三遍电话他才不得不回学校,处理完项目的事又回到京南路继续等待。
终于在第三天清晨,他看到楚家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陈峋飞快跑过去,透过车窗看到坐在里面的楚辞。他拍打车窗喊着楚辞的名字,但一身黑衣的楚辞坐在座位上,像被抽了魂,毫无反应。
陈峋不得不冲到车头将车拦住,他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但对楚辞的担忧已经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司机踩下刹车,楚辞身体猛地前倾,毫无神采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有些恍惚,睫毛很轻地眨了眨,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就像他一直说服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18年来最深的噩梦。
“楚辞——”
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知道为什么楚辞忽然觉得心好痛,心被暴力地撕扯成碎片,再也无法复原。极致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弯下腰,手掌抵住胸口,感觉就要窒息。
很快,旁边的车门被拉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楚辞拼命地喘息,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他攥住了来人的衣服。
“楚辞——”
温热的怀抱和熟悉的气味抚慰楚辞的神经,他似乎没那么疼了,聚拢的视线里慢慢出现了陈峋的脸。
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楚辞很轻很轻地叫道:“哥哥……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闪回就结束了,后天入V,请小可爱们多多支持,比心。
现实不会虐的哈,陈峋是行动派的攻,做什么都不会让老婆受委屈。
祝大家周末愉快,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