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尘简直服了他。
三岁不能再多了。
晏雪空扑闪着水汪汪的金眸,漂亮又无辜。
谢御尘:你的手是用来干什么的?
晏雪空:用来牵的。
谢御尘:
晏雪空撒娇:御尘哥哥你最好了!
谢御尘无法,只好撕了鱼肉喂他,却被咬住手指,看他眼中笑意流转,一时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
叫我晏晏。
晏雪空笑吟吟地凑近,在他脸上啾了一下,啾完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地起身跑走了。
谢御尘僵在原地,手上的烤鱼控制不住掉在了地上。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跟同门切磋失误了好几次,差点将某个师弟削成光头。
连他师父,胖乎乎的青穹宗主都劝他:明日大比,以你的实力,不必紧张。
紧张?
谢御尘晚上回到房间,看着坐在桌边做风筝的晏雪空,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紧张。
晏雪空抬头:御尘哥哥,你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谢御尘:
晏雪空忍不住笑,换了三百年后的君御哥哥,早就抱着他亲回来了,可少年时的君御哥哥,脸皮还没那么厚。
白天,你为什么
等你先想明白为什么纵容我,对我这么好,再来问我。晏雪空收好风筝,做了个嘘的手势,躺倒床上,闭目睡觉。
谢御尘的心始终静不下来,在屋里打坐,一夜未眠。
月落日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睁开眼睛,走到床边,望着银发少年纯净的睡颜,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爬,痒痒的,令他总想做点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浑身燥热。
半响,谢御尘情不自禁地俯身。
眼看着,双唇将要相触,睡熟的少年翻了个身。
谢御尘如梦初醒,如一阵风般,冲出门外,跳进了河里,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被晏雪空占据了一天的大脑,终于能思考了。
他想起同门师兄弟曾经偷偷带他看的春宫图本,那时觉得无聊,如今竟想再仔细看一遍。
谢御尘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翌日,晏雪空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屋中并无人影,只看到桌上放着的食盒。
宗门大比应该开始了。
他吃完早点,不打算去比武场中凑热闹,拿起做好的风筝,去了河边草地上,轻松自在地放风筝。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