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半天,大鱼总算停了下来,跃出水面,一口将风筝吞进肚子里,轻轻摆尾告别,依依不舍地沉入河底。
看它离开,晏雪空也有点失落。
你想要这个宠物?谢御尘从身后拥住他。
大鱼,像是特别的朋友。
晏雪空摇摇头,回道:它被缚魂印束缚,我想放它自由。但书上记载,缚魂印是奴役之法,主死仆死,只能由奴役者亲自解开,否则会害了它。
自然有其他办法。
是什么?君御哥哥,你快告诉我。
见谢御尘不答,只用含笑的目光望着他,晏雪空哎呀一声,凶凶地道:你每次都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语气委实没有杀伤力。
谢御尘着实喜欢逗他,看他脸颊泛红,瞪着眼睛,生动又有趣。
跟在旁人面前截然不同。
谢御尘捏了捏他的脸,故意问:如何生气?
你看!
晏雪空一指天空,见谢御尘抬头,当即抓了个雪球塞进他的后领,转身就跑。
雪花融化,凉透后心。
谢御尘:
这久违的熊孩子恶作剧。
晏雪空边跑边笑,回头,抬了抬下巴。
谢御尘三两步追过去,握住他手腕,将他拽到了怀中,颇为无奈:晏晏,这就是你的生气?
晏雪空道:我又不能真的打你。
怎么这么乖?
谢御尘心都化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我教你一个办法。
大氅的系带被解开,铺落在地,晏雪空只觉腰上力道加重,就被推到在大氅上,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嘴唇被强硬地分开,滚烫的舌尖探进来,分毫不让地与他交缠。
比浮世卷中的那次亲吻还要激烈。
晏雪空喘不过气来,拍打着谢御尘的脊背,谢御尘按住他的手腕,仿佛铁了心要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坏。
发冠倾泻掉落,银色的长发宛如月光倾洒雪地。
我
他刚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又全被堵住。
晏雪空不服输的脾气被勾了上来,才不管什么技巧,追着他乱咬一通。
漂亮的金眸氤氲出朦胧的雾气,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晏雪空趁谢御尘被咬得动作微顿,手上用力,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