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照耀之下,婠若再也藏不住身份,漆黑的魔气缠绕周身,伤心地望着叶欢欢: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叶欢欢也露出悲伤的神情。
两人对视着,仿佛真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情人。
槐山都快看不下去了,好歹记着自己的戏份,一剑刺向婠若,喊道:公子,她是妖魔,跟在您身边,是要害您啊!
叶欢欢挡开他的剑,佛子一禅杖重伤婠若。
槐山使了个眼色,叶欢欢会意,怒斥道:住手!婠若,我们挡住这和尚,你快走!
婠若咬了咬唇,化作黑气离开了此地。
三人保持交战的姿势,半响,佛子问:可以停了吗?小僧太累了。
槐山抹汗道:我演得还行吗?
叶欢欢蹙眉道: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再情深意切一些?
三人身形僵硬,面面相觑。
晏雪空扶着古树,笑弯了腰,边笑边道:婠若走远了,你们停下来吧。
佛子松了口气:接下来就看徐道友了。
他们三人先回去,晏雪空转道去找到徐星然,见他将重伤昏迷的婠若救起,便未露面,只与他传音:星然哥哥,婠若夜探府邸前,你记得传送消息。
徐星然苦着脸道:明白。殿下,这里
晏雪空:加油。
徐星然:
晏雪空返回府邸,在第三日的黄昏,收到了徐星然的传信。
彼时,他正和叶欢欢三人坐在一起,讨论什么样的场景最能刺激婠若。
叶欢欢沉吟道:若仅仅是亲密交谈,怕是不够。
佛子提议道:夜半时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是他能想象到的最不规矩的事了。
槐山看着他们,委婉道:历来男女之间最暧昧,皆在床榻之间。
说完,他就闭口不言了。
空中隐有雷声,他吓了一跳,差点就指天发誓,绝不是要带坏太子殿下!
叶欢欢:这,殿下,我
晏雪空想了想,以手托腮,若有所思道:欢欢姐姐,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场,就不用你来了,我自有办法。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屋中燃起熏香,袅袅烟雾飘散。
晏雪空叮嘱道:君御哥哥,等会你背对着窗户,配合我就好。
谢御尘手持书卷,坐在桌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晏雪空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