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魅魔的?”
他冷冷开口,眼底戒备与审视交织,相比于被冒犯的恼怒,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怎么知道的?”
虞情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同族间都会有感应的吗?可她看着面前哪哪都长在心尖尖的美人,唯独胸……张了张嘴后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而用一种隐蔽的怜悯小心翼翼与对方目光接触。
“其实胸硬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在床上会比较有安全感,这年头能具有安全感的魅魔也很吃香。”
她斟酌安慰。
但这份安慰明显不仅没让姜槐好受点,还让他额角青筋愈加欢快蹦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从一只魔,还是一只魅魔眼中看见了“千万不要讳疾忌医”的担忧。
谁讳疾忌医了?老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姜槐憋屈握紧拳头,他努力呼出一口气,“你是如何认出我是魅魔的?”
“凭气味啊。”虞情一双眼眸晶亮如夜空最闪耀的星辰,语气轻柔婉转,娇滴滴,软绵绵中带着说不尽的婉转缠绵,如今夹杂了一分委屈,听在耳中更让人气血翻涌,面红耳赤。
魅魔的媚永远是不经意间的娇媚入骨,万种风情,勾魂夺目。
“气味?”
但再美再媚,都跟姜槐没有关系,他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这份答案他一点都不喜欢。
“对的,气味,你现在忽视掉周围一切,专注用心去嗅,也可以闻到我的味道。”虞情又凑了过来,贴在姜槐身边,漂亮动人仿佛还有无限情意的眼睛就这样眨也不眨望向对方。望着望着,脸上便泛起红晕,再开口时就连尾音都充满粘腻,“槐花,你长得可真好看。”
姜槐:“……”
“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隐瞒身份,但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们的同族,强大耀眼,是无数魅魔腐烂身躯和白骨上开出的艳丽花朵。”
虞情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可她脸上的热情与甜蜜却越来越浓厚,“只有强大,才能获得与之相匹配的爱,我们注定不会为了一份爱而停留。”
“你要记得,猎手最重要的就是强大。”
“所以这里一定有你想要追逐的存在吧。”她兴致勃勃分析起来,“你一定还没得到他,要不然也不会在发情期还没结束就跑出来。”
姜槐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如果说他之前还能对对方口中的气味保持镇定,但发情期一出,这份镇定顿时就偏向震惊,“你——”
看着同族脸上的震惊,虞情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她弯弯的眉毛蹙起,陷入沉思,但很快就恍然大悟,变成了温柔到滴水的怜惜:“你该不会是族内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会——”虞情舔了舔嘴角,粉嫩舌尖在唇上留下一抹水润,未被教导过的魅魔啊,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但脑海中突如其来的兴奋更是让她褪去了最开始委屈柔弱的无辜模样。
毛茸茸的尖锐尾巴从身后冒出,带有几分亲昵轻轻点了下姜槐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