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魔尊被迫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而且更要命的是,最近又快到了他的……
想起这个,姜槐脸上更是灰暗,无论对骨子里由血脉带来的天性如何厌恶,他在此时也只能声若蚊蝇,收敛暴躁,说出今天另一件重要的事,“风沅你帮我个忙。”
“什么?”
“千万,一定不要让我有机会和白乐妩单独相处。”姜槐没注意到对方突然瞪大的眼睛,强忍着羞耻说出自己的请求,“就算有苗头也不行,你一定要掐断它。”
“为什么?”
“为什么?”青年重复了一遍,终于放弃挣扎,有气无力趴在桌上,将脚边的酒坛踢开,“你就当是可怜我的清白。”
“要知道魅魔可是有……发情期的。”
姜槐平静说出那个词,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
毁灭吧。
发情期碰上智力下降,霉上加霉,恐怕这六界也再找不出比他更倒霉的了。
“发情期。”风沅艰难开口,她对这个词一点都不陌生,男欢女爱,繁衍生息是每个族群的大事,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她实在难以将这种东西跟对方联系在一起。
“就是那个?”
她恍惚指向青年身后。
嗯?
姜槐转过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冒出了尖尖的尾巴与尖尖的耳朵。
“……”
无声的沉默最为安静。
风沅看了半天,视线跟着尖尾巴不停晃动,终于没忍住上手捏了一下。
软软的,有点冰。
这是她的第一想法。
毛茸茸诶,好可爱。
这是她的第二想法。
等等?姜槐为什么在瞪自己?感受到对方快吃人的目光,风沅终于在恋恋不舍收回手前,又趁机捏了一下尖耳朵,然后她听到了一声闷哼。
青年的耳尖绯红,眼角在注视中一点点多了几分……妩媚。
“松手。”他咬牙切齿。
“哦。”风沅顿时正襟危坐,她看着似乎喘息愈加明显不知道在忍耐什么的姜槐,不着痕迹离得远了些,心虚道:“如果我没拦住你和白乐妩相处了呢?”
“没拦住?”魔尊冷笑起来,他捏着桌角,手上青筋暴起,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的清白要是没了,你就等着我撞死在你这位妖皇面前。”